陳越心忍受著手腕的疼痛,看著車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轉移注意力。聽到沈雲亭的話,她微咬著牙一聲冷笑。其實,傅寧深隻是輕輕地把她推在一邊,至於她手臂上傷得這麽重,是陳靜思跟著的人用刀子劃傷的。

    陳越心一直忍著不說就是怕傅寧深因此自責。

    “陳越心,你跟傅寧深…”沈雲亭聽到陳越心的冷笑,不禁試探著問。

    陳越心微垂了一下眸子,但沉默著並未回答。

    見陳越心有些為難的樣子,沈雲亭當即道:“好了好了,你不想說就不必說,我也隻是出於好奇隨口一問而已,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一樣。”

    “很抱歉易總…並不是我有意隱瞞,而是…”

    沈雲亭這幾年幫了她不少,是老板更是大哥或者說是好友知己。

    但其他事情陳越心可以與他侃侃而談,唯傅寧深的事,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或者更貼切的說,她還沒做好完全揭開這塊瘡疤的準備。

    因為一旦說起她和傅寧深的關係,便會牽扯出諸多事件。

    可即便過了這些年,即便陳越心以為自己已經刀槍不入,但每每想到那些事,依舊痛的仿如剜心一般。

    沈雲亭包容一笑,“我雖然確實很好奇你跟傅寧深之間的事,但我更尊重眼前的你,所以隻要你不還不想說,就不必抱歉,更不必為難。”

    陳越心笑了一下,她很感激沈雲亭的理解。

    醫院中,陳越心正在檢查包紮。

    沈雲亭在旁詢醫生:“傷的嚴重麽?”

    “雖然不是很重,但也要多加小心,不能提重物更不能過度活動。三天後來複查一下。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不養好了,今後會容易出現習慣性扭傷。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不當回事,今後會後悔的…”

    醫生一邊叮囑一邊給陳越心包紮,告訴她最近不要洗澡,觸碰傷口,便讓陳越心可以回去了。

    而這時沈雲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沈雲亭心說不會那麽巧吧。當他拿起電話一看,不禁有些無奈。

    “我先去接個電話。”沈雲亭對陳越心到。

    陳越心點了點頭說:“師傅您先去忙,不用等我了。待會兒拿了藥我可以坐出租車回您的研究室。”

    “都這樣了還回什麽研究室…”沈雲亭話沒說完,電話一直響著。

    “總之,你等著我一起。”

    陳越心拗不過沈雲亭,隻好點了點頭,便在這裏等著。

    沈雲亭走出病房,剛好看見一樓有賣鮮花,買了兩束鮮花,一束送給了受傷的陳越心,另外一束則是放在了車的後座位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很是溫暖,像是看見自己最為親近的人那般。

    沈雲亭話落,立刻快著幾步走去一旁接起了電話,“陸謹衡,真是準時準點啊。”

    “沈大師,聽您這意思是和不想接到我的電話。”陸謹衡半真半假的調侃道。

    這個時候,那邊應該是後半夜吧,不知道他怎麽還沒有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