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陳越心又發了一次低燒,她的囈語吵醒了傅寧深,他趕緊叫來了值班醫生,醫生檢查之後,給他開了降溫的藥,說這是正常現象,反複兩次就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同時傅寧深心裏深深地責怪自己,都怪自己由著她跟她去遊樂場,明明她的身體還沒有好。

    可是陳越心即使不舒服,臉上也沒有一點痛苦的跡象,反而是滿足地笑著嘴裏不停地喊著“寧深。”

    “傻瓜。”傅寧深輕輕地握著她的手陪在她身旁陪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床上躺著的人的白皙皮膚,陳越心動了一下,感覺手臂沉沉的,她睜開眼睛,入眼便是傅寧深深棕色的頭發軟塌塌的貼在頭上,看這樣子,是在這裏照顧了她一夜吧,陳越心心裏一陣心疼。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傅寧深被她的動作吵醒,一邊關心地詢問她一邊伸手覆在她的額頭上試探體溫,

    還好,體溫恢複了正常。傅寧深鬆了一口氣。

    陳越心動的時候,傅寧深就醒了,他一向睡眠淺。

    “嗯,我今天可以出院?。”

    “等醫生過來確診之後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哦。”

    很快醫生過來做了檢查,確認已經沒事了,可以出現了,囑咐傅寧深回去多給她補一下營養就走了。

    兩人一同下樓,傅寧深命安利辦出院手續,陳越心則走出門外,此時外麵陽光明媚,醫院大門口許多樹木都長出了新芽,空氣中再沒有消毒水的味道。

    “真好聞,待在裏麵悶死了,終於出來了。”陳越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感受草木的氣息。

    傅寧深跟著她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美如畫的場景:穿著粉色連衣長裙的陳越心,站在陽光下,張開雙臂,頭微仰,美的像落入凡間的精靈,卻又像即將要飛走的天使。

    突然回憶如大海般洶湧,傅寧深心裏一驚,立刻撲了上去把陳越心緊緊地摟抱在懷裏。

    “寧深?”陳越心顯然也被嚇了一跳,看著對方緊張他的樣子連忙安慰:“我沒事的我沒事的。”

    傅寧深這才放開了陳越心,神色稍有緩解,隨後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對陳越心道:“越心,你下午陪我去接我的母親可以嗎?”

    母親?陳越心一怔,腦海裏同時出現一個非常有氣質的貴婦。但是前世的時候傅寧深的母親恨透了陳越心。其實現在她也可以理解,如果她自己的兒子為了個女人付出一切還得不到絲毫回應與珍惜,陳越心也恨那個女人恨到骨頭裏。

    看來這一世她還要攻略傅寧深的母親,讓她喜歡上自己。

    “好!”陳越心一口答應下來。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時而一陣和煦的微風吹過,堤邊的柳枝飛揚,柳絮如大片大片的雪花隨空旋轉飛揚。來往的路人帶著口罩過往匆匆。

    H市機場內,熱鬧非凡,來來往的人群,匆匆前進,有迎接親朋好友歸來的喜悅,也有即將離別的哀傷。

    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機場門口“吱”的一聲急刹車而吸引,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靠下來,人們好奇的眼光投過去,期待著豪車上會下來什麽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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