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深,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一定會補償你…”

    “寧深,我好痛啊,這裏好痛。”迷迷糊糊中,陳越心捶著心髒的位置。

    傅寧深有些慌了神,他想起曾幾何時也是這樣,那時候陳越心還清醒著,她滿含絕望的說“寧深,我想要離開了”的時候他是怎麽做的?哦,想起來了,他霸道的禁錮了她,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因為他知道陳越心放不下她所謂的家人。

    可是再次聽到陳越心迷糊當中說的這些話,他突然很怕陳越心會就此離開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陸謹衡到底是醫生,平時遇到這種情況多,反應比較快,趕緊抱起陳越心就往外衝。

    “愣著幹什麽?你傻了嗎?還不快去開車,我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不然就來不及了。”

    說完又衝樓下的陳叔吼,

    “陳叔,趕緊帶上冰塊,一起來。”

    陳叔剛做完早餐,正準備上樓叫大家吃飯,就看到陸謹衡抱著陳越心從樓上衝了下來,傅寧深也隨後快速跑了下來。

    “哦哦,好的,你們先上車,我馬上就來。”快速去廚房拿了冰塊就衝向車子。

    反應過來的傅寧深趕緊開車加快速度趕往醫院,外麵的物體飛速倒退,快到隻剩模糊的影子。陳叔年紀大了,從來沒坐過這麽快的車,嚇得她臉色蒼白,雙手死死地抓著安全帶,陸謹衡把陳越心的頭靠在他腿上,把陳叔準備的冰塊敷在她額頭,扭頭看了一眼陳叔。

    “陳叔,你忍一下,小丫頭高燒不退很危險。”

    “陸少爺,我沒事,少爺你專心開車,趕緊送李小姐去醫院吧。”

    雖然對於五年前的事,陳叔對陳越心有怨恨,可這些日子以來,太太和陳靜思小姐都做了些什麽,她看的清清楚楚,她也有自己的孩子,多少有點心疼,怨恨歸怨恨,這種人命關天的事不能耽擱。

    “好,陳叔,你坐穩了,很快就到了。”

    “唉。”

    車子終於在傅寧深闖過無數次紅燈後到達了醫院。

    醫生是個剛上任的年輕人,看到陳越心燒成這樣,把傅寧深一行人臭罵了一頓。

    “你們是怎麽搞得?燒成這樣才送來,還好不算太晚,再玩一會兒幹脆別來了,燒死算了。”

    嘴上這麽說,手上卻不停的動作,兌藥,輸液,還好很快燒就退下去一些了。

    經過一些列檢查,確認不會再有反複的風險後,陳越心被轉入VIP病房,陸謹衡離開了,陳叔也被派回去拿換洗的衣服,病房裏就剩下傅寧深和還沒蘇醒的陳越心。

    傅寧深在病床前坐下,看到陳越心嘴唇幹裂,就用棉簽蘸了水在她嘴唇上擦拭,許是感受到嘴上的滋潤,陳越心稍微動了動,才慢慢轉醒,燒的久了腦子有點迷糊,沒反應過來這是哪裏,抬眼看到傅寧深望著她。

    “這是哪裏?”

    說著想要坐起來,頭腦一陣眩暈,又倒了下去。

    “行了,躺著,這是醫院。”

    “醫院?我又怎麽了?”

    “還好意思問,你有那麽討厭我嗎?那麽冷的天睡在外麵,找死啊。”

    “…”

    經過這麽一提醒,陳越心才想起來昨晚上她覺得臥室裏的氣味難受,就想在陽台上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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