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歌拿著桃花酒喝了一口,“想不到玉成公子的母親這般命苦。不過玉成公子年少成名,還封了右軍將軍,丞相大人定然是看得起自家正室夫人的。”

    柳玉成薄唇緊抿著,隻是自嘲的笑了笑,拿著酒杯又是一口飲盡。

    桃花酒的香味彌漫,不覺渾身酒味,反倒一身的桃花香氣。

    台上的琴音已經完畢,江雲歌連忙招手讓梅豔香下來。

    原本梅豔香隻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江雲歌,但眼角餘光瞥向柳玉成時,身子一頓。提著雪白色的裙子來到了兩人身前。

    柳玉成已經神色微醺,俊美的臉頰微紅,眸子望向梅豔香那張傾城絕色的臉頰時,愣了一會兒,嘴角扯出一抹笑,“琴絕容貌尤勝當年。”

    梅豔香在他對麵坐下,看向江雲歌,“你和柳玉成是什麽關係?”

    “上下屬關係。他被天家罷黜革職了右軍將軍,天家說讓他先跟著我。”

    梅豔香臉上冷笑,“柳文言的兒子,果然活該。”

    柳玉成臉上劃過一抹厲色,“我父親縱然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如今好幾年過去,你何必還耿耿於懷。況且我幫了你。”

    梅豔香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之後依舊冷色道:“不明白我經曆的痛苦,就讓我大度原諒的人,該天打雷劈。”

    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咚的一聲,然後起身決然離開。

    江雲歌沒想到梅豔香是這般有個性的女子,怪不得多少達官貴人要娶她,她都一一拒之門外。

    不過,柳文言當年到底對她做過什麽?

    不會強|暴了吧.......

    轉眼看向身旁悶頭喝酒的柳玉成,見他已經醉得雙頰通紅,連忙拿掉他手中的酒杯。

    “別喝了,不就貶個官嗎?”至於這般傷心的樣子。

    反正他是柳文言的兒子,不愁吃穿,有沒有官職都一樣能榮華富貴。

    柳玉成醉得眼前恍惚,一下倒在桌上開始呼呼大睡。

    “真是後悔帶你來了,老娘還得把你送回去.....”也不行,柳文言見了她不是得起正麵戰爭?

    江雲歌喚來了小廝讓把柳玉成扶進房間休息,也沒付錢,大步的便離開。

    這是權臣高官的公子哥,身上應該從來不差錢。

    不過今天沒從他身上套到關於柳文言有罪的消息,反倒是聽到了一個女人嫁入門第從深寵到失寵的故事。

    江雲歌回了臨王府,見雲懷正站在正院門口等她,便加快了步子走至他身前詢問等她是有什麽事。

    “王爺有事找你,要和你商量。”

    江雲歌眉頭擰起,像是一種女人天生有的直覺,覺得君衛臨找她不會是什麽好事。

    走至書房進去,在君衛臨身前行個禮,“不知王爺找我何事?”

    君衛臨坐在書桌有神的眉目擺弄著手中菱形匣盒。盒子很是技巧,木塊能夠靈活的轉動,看著他纖長的手指擺弄,能細微的聽到裏麵似乎裝著東西。

    連著轉動了十幾次,匣盒嘭的一聲被打開,裏麵掉出一顆珠子。不,準確的說是一顆玲瓏剔透的玉珠。裏麵好像被注了水,能清晰的看到水中溫養著一隻黑色的像是甲殼蟲一樣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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