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有人紛紛自發去取藥,給難民服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繼續著,隨著一陣“噗”“噗”“噗”的聲音傳來,獨孤冽和上官子都終於放下心。

    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後續的事,又派了人去皇宮稟報給皇上和太後,讓他們寬心。終於能放鬆下來,獨孤冽一回頭,發現鳳九不見了,思索一番,便抬腿朝外麵走去。

    他猜,她應該是在那裏。

    城東,草地上,鳳九悠哉悠哉的躺在那裏,翹著二郎腿,口中還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一塊紅布遮著眼睛,口中還哼著小曲。

    旁邊歪七扭八的躺了幾個瓶子,周遭一片酒香。

    夕陽西下,太陽的光輝照在她身上,美不勝收。獨孤冽看見這一刻,驚了一驚。腦海中莫名的冒出一句話,美人在骨不在皮,應是說的就是鳳九。她這種人,骨子裏就透著風流和肆意,瀟灑和快活。即使不看那張臉,你也會被她吸引到。

    無聲的坐在她旁邊,鳳九眼睛都沒抬一下,繼續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獨孤冽側頭看著她,夕陽的餘暉照在她的側顏上,仿佛為她整個人渡上了金光。她一襲紅巾遮目,更添一份神秘。

    獨孤冽靜靜的看著她,從飽滿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到微張的唇,到優美的頸。隨著她一晃一晃的在唱歌,鎖骨宛如兩隻展翅欲飛的蝴蝶一般輕微的顫動,獨孤冽不禁有些看癡了。

    一陣清風吹過,悠悠的帶走了鳳九麵上的紅巾,眼光一下子刺來,鳳九抬手往上遮住太陽。獨孤冽情由心動,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宛若蜻蜓點水一般,沾上便離去。鳳九無聲的笑了,輕輕的勾起嘴角,這般小女兒家的姿態讓獨孤冽不由得彎了眼角,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在她身旁同樣躺下,閉目養神。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消逝,兩人均未說話,氣氛卻很是融洽,鳳九咿呀咿呀的唱著歌,聲音不大,聽起來很是溫情。獨孤冽躺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嘴邊隱隱約約的勾起了笑意。

    “你知道我為什麽叫鳳九嗎?”鳳九突然開口問道。

    獨孤冽輕輕“嗯”一聲,鳳九繼續說道,“聽府裏的老人說,九月初九是我娘親的生辰。”

    獨孤冽心頭微動,鳳九的生辰是一月初一,以後他們若有孩子了,他想取名叫獨孤一一。一生一世一雙人,一一。一想到他和鳳九的孩子,獨孤冽心中很是溫暖,最好是個女孩子吧,男孩子叫一一太奇怪了。

    嗯,長相就長得像鳳九多一點就可以,但是千萬別像她那樣風流那樣邪性,性格像他就好,克己複禮。

    一想到會有一個縮小版的鳳九待在身邊,獨孤冽隻覺得一顆心都要化了,突然的來了一句,“我們要個孩子吧!”

    “噗”,鳳九一口酒噴了出來,又由於是躺著,被嗆得難受,一下子連連咳嗽。

    鳳九一頭霧水的側頭看著獨孤冽,“誰家孩子能給你啊!”

    時間好似一瞬間靜止下來,獨孤冽無奈的睜開眼,仿佛看到自己頭頂烏壓壓的飛過一群小鳥,關鍵是那群小鳥還對自己投以鄙視的眼神,他嚴重的覺得鳳九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但想了想,她一直都被當做男孩來養,平日裏做派比男人還流裏流氣,興許骨子裏真的將自己當做男人了,沒往深處想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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