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小傻鳥還敢和我嘀嘀咕咕,乖乖的誠服在本女王的石榴裙下成為裙下之臣吧!

而我又從咕咕的鳥嘴裏套出了驢球馬蛋的一些隱秘信息,據了解他的本體和九翼鴻鳴一樣是喜歡戴綠帽子的綠孔雀。

唯有大皇子克拉克的本體是一隻千鶴,沒有繼承九翼鴻鳴的血脈,從小就和九翼鴻鳴的父子生疏隔閡,互不釘對。

這個克拉克就是白羽麵具男了,生他的母親是通體雪白的天鵝,按理說和綠毛孔雀生下來的是雜毛鳥才對耶,卻成了一隻傳說中的千語千千鶴!

著實打疼了九翼鴻鳴的老臉。

要說天鵝是否找了隔壁老王幫忙呢?卻又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

即便九翼鴻鳴再怎麽接受不了克拉克的誕生,現實就非要他不得不接受。

生下了一隻死對頭,或是九翼鴻鳴壓根就在心頭認為天鵝和隔壁老王有關係,所以從小就不待見克拉克。

哪怕他的天賦和能力都比驢球馬蛋要出眾,仍是把他雪藏冷凍。

克拉克是挺自強不息的鳥,年紀輕輕就離開了飄浮城在外界闖蕩,少有因素傳回。

“不錯,不錯,”我心頭倍兒爽,摸狗頭似的摸著咕咕的鳥腦殼,用長輩教訓不聽話的小崽子的說:“老老實實的監視驢球馬蛋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樣就立即向我報告,你要是敢玩兒小心思,我保證把你的兩顆蛋蛋割下來釣魚!”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聽你的命令辦事兒。”咕咕酸巴巴的雙膝跪地求著,生怕老娘不痛快,小了他的小命。

為了真正的控製咕咕替我辦事兒,我現學現賣的禁錮咕咕的靈魂,如同在他的靈魂安裝了一個由我控製的定時炸彈。

要是我不爽了,想要他從我的貓眼中消失了,禁錮著他靈魂的元素炸彈就會砰的一下,瞬間就把他的靈魂炸成碎片。

除了我自己以外,沒有別的貓能解除禁錮了,也就是說咕咕的生死就掌握在本貓的爪子裏,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全看我的心情嘍!

……

過去了好幾天,不見驢球馬蛋有外出行動的征兆,整天有事沒事兒就躲在臥室或是大殿內玩兒美妞兒。

手法還是如我初見時一模一樣,喜歡在活塞進行中把女性的脖子捏斷,或是拿枕頭按著窒息而亡,反正就是要把女性弄死了才暢快。

“小王八犢子玩美妞兒,腦子玩兒壞了是吧!好幾天都沒有下過床了,祝他早點陽痿腎虛早泄,免得在禍害無辜又可憐的女性朋友了!”

我就守在大門口抱怨著,心想他某天要死在女性的肚皮上了才好,當一個死在女性褲襠下的風流鬼。

“殿下,殿下,不好了。”穿著鎧甲的小鳥人喔吼連天的又來了。

驢球馬蛋正在愛撫一具女屍,好事兒被打攪了發著怒的吼:“哼!打擾本殿下的享樂,你要是說的不滿意,本殿下活寡了你!”

小鳥人嚇得如泄了身的猛顫,雙膝跪地,雙掌撐著地,鳥腦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