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確是比較容易犯困,但大概是因為夜裏想的比較多,睡不踏實吧,怎麽說她也從來沒有昏倒過啊,剛剛那個是意外!是她人生這麽多年以來的意外!

    織妤看了看四周,好像比起她剛剛醒來的地方又是不同,倒將她換了一處地,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窗戶推不開,門上了鎖,門外也沒有聲音,看樣子不是客棧。逸辰他難道是想將她關起來,逼她回心轉意嗎?

    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這幾日,逸辰偶爾會來看看她,不管她發脾氣也好,好好跟他說話也罷,就是不肯放她離開。臨了還勸她小心身體,別太生氣。

    好像她是紙做的一樣!

    要命的是,他早把她的身上搜了個遍,她平常防身用的迷香啊,蠱蠱啊通通都不見了。現在的她和一般的女人沒有兩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腦子。

    她一定要想法子,想法子逃出去!

    看他每次提到她的身體,她決定在他再次來的時候故意跟他爭幾句,然後就抱著頭在地上打滾,直呼頭痛!

    人的大腦是最不容易看出有什麽問題的了,當初在枳縣的時候她便發現清姨的症狀,大夫們一定辦法也沒有。

    果然,他急急忙忙地出去找大夫去了,趁著他出去,織妤連忙從裏衣中撕下一大塊布,狠了狠心,咬破自己的手指寫上,請將此帶到蘇輕昊將軍府上,妤。

    等潘逸辰帶著大夫進門的時候,織妤還抱著頭一付苦惱的樣子。

    那大夫搭上織妤的脈,皺了皺眉,居然接著輕輕的笑了起來。

    織妤心中一陣緊張,難道他看出自己無病無痛,嘲笑她了?哪有人把脈把的笑了的。

    “公子,我們出來說……”

    “為什麽要出去說?我自己的身體我為什麽不可以知道,而且我還有話要跟大夫說,古語說望聞問切,你還什麽都沒有問我呢。”

    織妤心裏緊張的很,會讓人家出去說要麽是病入膏肓了,為了不讓病人心裏添堵,要麽就是像她這種情況,說什麽事都沒有。

    她就一口咬定自己頭痛了,管他怎麽說,何況,剛剛逸辰一直盯著她,讓她沒有機會將手裏的布條塞到大夫的手裏。

    一會兒一定要胡亂說話,好趁機做點什麽。

    “這……”大夫轉向逸辰,見他沒有反對,這下笑咪咪地看著織妤,“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這是有喜了。”

    啥?織妤呆呆地看著那個大夫,想要確認這個人,他真是大夫嗎?不是江湖騙子?什麽她有喜?她現在是被人關著,那叫喜啊?

    “這我知道,我是問她為什麽會頭疼。”潘逸辰的話更加讓織妤接受不了,他知道?

    他什麽時候知道的?他們在打什麽啞迷?

    “這……”大夫微微猶豫,接著說道“害喜初期,有些夫人是會有一些不適的症狀。我開點藥補補大概就會好很多。”

    “等一下,你是說害喜?”這個詞她聽懂了,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村子裏的夫人有了寶寶之後不舒服就叫做害喜,還叫她娘親幫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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