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睿麵色凝重,雙手攬住安陽柒肩膀,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真正的風浪可能才剛剛開始……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並非你認為的這個樣子,你還會願意跟我在一起麽?”

    安陽柒看他突然這麽認真,還以為是要交代什麽重要的事,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句相當小兒女的話,忍不住笑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有其他什麽見不得光的身份不成?莫非……”她眨了眨眼,半開玩笑道:“你還能是紅衣教的長老不成?”

    軒轅睿愣了一下,苦笑道:“當然不是。我也隻是隨便問問,你別笑我。說真的,紅衣教最近雖然在京城是聲名狼藉,可是改頭換麵在其他地方卻是混得風生水起,萬不可小覷了它。”

    “連教主都失蹤了,他們想幹嘛?”這下連安陽柒也開始嚴肅起來。

    軒轅睿微微喟歎道:“大概是等著東山再起吧,等著他們的教主,這一群人也是執迷不悟啊。”

    安陽柒附和地點了點頭,忽又想起問軒轅睿此行的目的:“這都快晚上了,你怎麽還出來?”

    “月黑風高殺人夜啊。”軒轅睿半開玩笑道,但安陽柒看得出他笑得很勉強,多半隻是為了哄自己開心才不得不笑的。

    “實話告訴你吧,是我的影衛說近來城郊不大安全,因此我特地去看看。”軒轅睿不再逗她,一臉肅容道。

    既然是正事,安陽柒就不再打擾他了,兩人簡單告別,安陽柒自去回府。

    第二天,有件大案子震驚了京城。

    吏部侍郎張一白被殺了,死於家中,頸子上紮了一把刀,血流盡而亡。

    無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死的,隻有他的丫鬟第二天早飯去送飯時,發現自家老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周圍的一些血跡已經凝結成暗褐色,當下便心膽俱裂地喊人過來。

    這張一白平時也算是個清廉的官,在同僚中口碑也不錯,隻是不知道這一次也不知道惹到誰了,竟然這這麽死於非命,一時間京城中議論紛紛。

    刀是一把極薄的小飛刀,能準確地刺到脖子,說明這個行凶者的武功底子絕對不低。

    大理寺還沒給出個定論之前,各種猜測眾說紛紜。

    連安陽柒在家中也聽說了這件稀奇事,出門打聽消息,順便也和何不歸他們聚一聚,就約在了茶館。

    這個時間點茶館人很多,各種聲音連綿不絕,當然,討論得最多的還是張一白一案的真相,短短一刻鍾的工夫,安陽柒已經聽到了五六個版本,什麽仇殺情殺劫財的,一個比一個細節豐滿,但都有顯著的漏洞,經不起推敲。

    安陽柒見也聽不出什麽線索來,就轉過頭去詢問何不歸和藍情的看法,畢竟他倆江湖經驗可比自己豐富多了。

    何不歸尚未開口,嗑瓜子的藍情不以為意地笑道:“這有什麽奇怪的,他早就該死……”話未說完,嘴裏已經被何不歸塞了一個麵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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