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忙抬劍一擋,隻覺臂上一麻,手中長劍已被對方內力震掉,可見對方內力極其深厚,林詩詩眼見白楊無法招架,而對方接著使出下一招,鐵秤直奔白楊胸口而去,情急之中摸出銀針向對方撒去,那侏儒一閃避過,秤杆也跟著偏離,白楊隨之一避,鐵秤失去重心,隻戳到白楊左肩,饒是這一下,也夠白楊受的了,右肩臂均受有箭傷,左肩又被硬器所戳,再要使起劍來已是力不從心。

    林詩詩大怒,拾起白楊的青光劍將仙靈劍法揮舞出來,幾乎是拚出命去,似乎要將對方身上刺出幾個窟窿來才肯罷休,那侏儒看她隻是一介女子,料想也沒有什麽過人之處,便存心調笑一番,出手一改辛狠毒辣。

    誰知林詩詩可不是善良之輩,死在仙靈劍法下的江湖之人也不乏高手之輩,隻見她劍法迅急潑辣,招招淩厲,滴水不漏,隻聽嗖的一聲,林詩詩一招飛花拂柳迎麵刺去,劍光閃動不歇,一時間也分不清是虛是實,那侏儒一個分心,前胸衣襟已被劍尖劃破,若不是身穿厚衣,隻怕這一招早已劃破胸膛,不禁大怒得哇哇怪叫,而他身旁兩人卻並未出手,如同看戲。

    林詩詩一擊不中,劍尖一轉便又刺去,對方卻沒再給她這個機會,一根秤杆竟將林詩詩的所有去路全都封死,誰料關鍵時刻,他竟突然鬆手,拋卻掌中武器,出手如風,已捏住了林詩詩手腕,這一招變得著實險極,也著實妙極,身後那兩人也同時喝起彩來,侏儒男子邊出招邊向同伴問道:“你們說他是不是個女人?”隻聽忽都得意地放聲大笑道:“是不是女人,你脫光她的衣服一看不就知了。”

    侏儒男子淫邪的目光落在林詩詩的身子上道:“衣服脫了,大爺我就饒了你身邊這小子。”

    林詩詩被圍在中間,拚命抵抗,可是終究奔波拚打了這麽久,體力漸漸不支,眼前越來越花,身子也搖搖欲墜,可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落入這些狗賊手中,否則命運會比死還悲慘。

    那侏儒一隻手突的在林詩詩胸前猛抓一把,放縱的邪笑道:“果真是女子呢,真他娘的舒服啊!”

    林詩詩滿麵通紅,心道若不是此人心存色心,那一掌早已要了她的命。

    而白楊則大驚失色,就要撲上欲同歸於盡,卻見那人突然緊捂著肚子蹲下身去,頓時一股臭味彌漫開來,直熏得人惡心,除了那個高僧,忽都也捂著肚子嚷嚷著,高手過招哪容半點分心,林詩詩抿嘴一笑,立刻死裏逃生跳開去,心知是自己原來下的瀉藥發揮藥力了,那人又正在運功,結果一下全拉到了褲子上。

    林詩詩故意掩鼻大笑著唱道:“大頭侏儒不知羞,便便拉在褲褲頭,還不回去找奶媽,羞喲羞喲要被打。”

    白楊也忍俊不禁,那侏儒聽得是又氣又怒,卻又無可奈何,想自己在西域可是聲名顯赫,如今卻在一個中原女子麵前出這樣的醜,受她嘲笑,更是一刻也不願再待在這裏,重重哼了一聲,便消失在夜色中,林詩詩再看向那忽都,也都不知去向,想必早已去找茅房解決問題去了,唯有那個一直未出聲的火紅珈裟的光頭喇嘛仍然立在原地看著他們。

    隻聽得一聲洪鍾般的聲音響起, “小姑娘,家師可是中原人稱了了塵的那個少林叛徒?”

    林詩詩上前一步說道:“你是誰?什麽少林叛徒,我師傅的名諱也是你配說的,既然知道我師傅,那還不快讓我們走,我看你是個得道高僧,自是不會像剛才那個小人般為難我們這些小輩的,是也不是?”

    林詩詩一陣搶白,不卑不亢,對方是武林成名之人,自是不能為難他們了,若傳出去,豈不是被說成以大欺小,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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