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冰月橫了他一眼,不滿的說:“王爺,第一:勞師動眾什麽的我不習慣,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第二:我也沒有鬼鬼祟祟的溜,你的侍衛為我開的門呢,光明正大得很,你沒查問清楚就沒有發言權。”說完衝他一揚頭,拉過煙兒徑直走回偏院,不再理他,第一次在他麵前這麽揚眉吐氣,感覺不是一般的爽啊,冰月知道他現在對她不可能真的生氣,自己又不是傻子,趁著他對自己有了那麽點憐惜之心,不用白不用,這叫什麽來著,恃寵而驕,嘿嘿。

    朱祐楓愣在原地,“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下次盡管從正門進出就可。”可人家根本就沒理,早跑遠了,這丫頭,在侍衛麵前也不給他留一點麵子,讓他以後還怎麽混。

    “王爺,”侍衛張常扯了扯嘴角,麵上還是一本正經的問道:“太子還在宮裏等著呢,要不要現在就過去?”

    “嗯,” 朱祐楓點點頭,邊走邊說道:“張常,本王剛才和王妃說話的時候有沒有笑?口氣是不是很嚴厲?”

    “回王爺,屬下不覺得有什麽,都是你一貫的風格。”

    一貫的風格?糟了,不是想見到她後一定要笑要溫柔的麽,怎麽搞的,明明站在那就是迎接她的,怎麽一張口就是責備,是不是又傷到她了。

    “真的一點笑都沒有麽?”

    張常茫然的搖搖頭。

    真該死,朱祐楓摸摸臉,兩隻手拉了拉唇角,呲呲牙又搖搖頭,看來還是得先去跟皇兄把那種溫柔一笑的基本功練好了才能去見她。

    連著好幾日下雨,秋冰月都沒有出偏院,朱祐楓下朝後倒是偶爾過來,看看她們種的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那件事冰月沒有再提,他也沒有說,但冰月知道他一定已經暗中著手了的。

    經過皇宮中的交流,他們之間的氣氛再也不是尷尬和充滿火藥味的了,反而時常說說笑笑,至於葉聰,結束了,冰月就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了,可是,又真的就這樣結束了麽?

    “嗯,不錯,有點進步了。”朱祐楓斜靠在軟榻上懶懶的眯著眼看了看秋冰月剛寫完的字,帶著極其溫和的笑點點頭。

    “那自然,我秋冰月是誰啊,除非我不想學,要學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順手把筆放進嘴咬著。

    朱祐楓眼疾手快的把那支筆從冰月齒下救出,一臉心痛樣的說,“再咬它你就馬上把《女誡》給我抄完。”

    冰月心道:這家夥知道她怕這個,現在動不動就搬出來嚇她,關鍵是她還真就受不了這個嚇,被他吃定了。

    在旁研墨的煙兒撲哧一聲笑出來,被王爺一個瞪眼嚇得忙說要去院外收衣裳,一溜煙兒跑了,煙兒算是看明白了,她的小姐就是個惹禍的精,煙兒某天很精辟的總結出八個字:珍愛生命,遠離冰月。隻要王爺來了,自己能跑多遠還是跑多遠的好。

    這鬼丫頭真夠不厚道的,又讓她一個人對付這個麻煩精,真的很煩哎!實在受不了他現在怎麽有那麽多時間賴在這裏,直納悶以前他是上哪兒打發時間的,最可怕的是他還有事沒事的衝你笑一下,那種感覺,咦,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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