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回來很正常,本就是祖母寫信去的,至於趙青葵,”說著,趙青菱眉頭就擰了起來,眸子裏劃過一道狠辣,“她當初所犯下的,可不是大伯回來就能一筆勾銷的!”
對於齊國公趙越,她知道雖不多,但也不至於就會怕了。
“齊國公是你大伯,你比我更了解他,應該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楊璟也皺了眉,卻道,“阿菱,那畢竟是他女兒,你如今出嫁了,再想插手娘家的事,便就不容易了。”
“此事你就看著,不必親自去動手,自有我在,況且我也比你更適合一些。”
聽了他的話,趙青菱難得沒反駁,陷入了沉默。
他說得沒錯,若是換在從前,她還未嫁進蜀王府,那她自然是有資格插手的。
可如今她已嫁了人,便就沒了這個資格。
趙青菱並不矯情,當即就點了頭,“你說得對,那此事就拜托給你了。”
“咱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兒來的‘拜托’一說?”楊璟佯裝不悅。
趙青菱彎唇,難得好心情地笑道,“是是是,是我說錯了話,夫君饒了我這次可好?”
見她笑容燦爛,眉眼裏又帶了嬌媚,楊璟頓時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樣的阿菱,果然很美!
楊璟揚了揚唇角,伸手挑起她下巴,“媳婦兒都求我了,那我自是不好再計較了的,這次就饒了你吧!”
趙青菱斜了他一眼,“啪”地一聲,打落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
就什麽,她卻說不出來了。
楊璟就笑著替她說了,“阿菱可是想說,若我再那般,阿菱就也對我動手動腳的?那我自是願意的,阿菱隻管來吧!”
說完,楊璟還往後一靠,又朝她張開了手臂。
這般看著,倒頗有一種任她蹂·躪的模樣。
“阿菱不必憐惜我,想對我如何就對我如何,我絕無怨言的。”楊璟笑著,又朝她拋了個媚眼。
趙青菱眼角抽了好幾下,嫌棄道,“趕緊坐好了,就你那副身板,還不至於引起我的興致!”
她這話一出,楊璟就露出副受傷的樣子來,“阿菱你竟這般嫌棄我!”
趙青菱沒說話,隻眉眼彎彎地看著他,眼裏笑意毫不掩飾。
楊璟頓時就無奈了,這丫頭說得,仿佛她自己還看過別人一般!
別人……
楊璟腦子裏忽然就浮現一個念頭,若阿菱真是王令瑜,那豈不是和楊艇……
光是這般想想,他就覺得頗為難受。
可這念頭一過,他就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阿菱怎麽可能是王令瑜?
趙青菱並不知他心中所想,嗤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若穿上裙衫,必定能迷倒成片的少女。”
想了想那幕,楊璟隻覺額前劃過道道黑線,下意識地哆嗦了下。
二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齊國公府。
才下馬車,二人抬頭就見到了一個人。
“許久不見,菱姐兒都已嫁了人了,”齊國公趙越目光森冷,看了眼左右,“將我為菱姐兒備下的添箱,拿出來給菱姐兒。”
趙青菱嫁人已有一段日子,這時候還來補上添箱,看著像是對她好,不忘她這個小輩,可實則卻是在和她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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