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芳巧進來,楊嬋就朝她問道,“芳巧,如今父王就在這兒,你不必害怕,世子妃到底吃沒吃,你隻管如實說出來便是!”

    謝側妃倒是沒說話,隻臉色不太好看。

    要不是這麽多人在,她早就發火了。

    枉她一世聰明,怎麽就生了這個蠢女兒出來?

    “嬋姐兒說得對,你隻管說出來便是,其他的自有本王。”蜀王也附和了句。

    芳巧一直低著頭,心裏不停地打鼓,跪下說道,“郡主方才去找姑娘時,奴婢確實是正在收拾食盒,那些葷食也確實是姑娘吃的,還是聞溪姑姑親自做的,王爺若是不信,大可去聽風苑的小廚房問問。”

    “當時聞溪姑姑和奴婢說,想為姑娘悄悄地送些吃食,讓奴婢開路,奴婢不敢說不,就隻好答應了。”

    說完,芳巧就朝蜀王磕了個響頭,“奴婢有錯,奴婢不應該幫著聞溪姑姑,害得姑娘裏外不是人,王爺要罰就罰奴婢,奴婢願一力承當!”

    一席話,說得她真有多忠心似的。

    聞溪一聽,反駁道,“你竟敢在這兒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你和外人串通一氣,想要陷害姑娘,姑娘可一口都沒吃,你休要胡說!”

    可芳巧卻道,“聞溪姑姑是姑娘的奶嬤嬤,自是一心向著姑娘的,不管姑娘做了什麽,聞溪姑姑都不會說半句,可奴婢也沒說什麽,姑娘吃了就是吃了,難道還要奴婢說假話,蒙騙王爺不成?”

    “你!”聞溪瞪大雙眼,還想再說。

    蜀王就不耐煩地開口了,“行了你們,到底是不是,本王心中有數,你們少在這兒爭辯,聽得本王心煩!”

    聞溪和芳巧就都閉了嘴,低著頭。

    趙青菱目中閃過一抹譏笑,說道,“芳巧和嬤嬤各執一詞,爭執不休,父王心中煩躁在所難免,可兒媳卻不得不為自己分辨幾句。”

    “……”蜀王心裏就更煩了,卻不得不點頭,“那你就說吧!”

    趙青菱勾唇,淡淡說道,“父王有所不知,這芳巧雖說是兒媳從娘家帶來的,但她的賣身契卻不在兒媳這兒,說起來,芳巧也不算是兒媳的婢女。”

    “這點,想來謝側妃心裏是很清楚的,畢竟今日隻要芳巧汙蔑兒媳成功了,令兒媳聲名掃地,謝側妃就會和兒媳大伯娘趙蕭氏說一聲,要了芳巧的賣身契。”

    “世子妃莫要血口噴人!”謝側妃一聽,眼裏露出不悅來。

    趙青菱就笑了笑,“是不是我血口噴人,謝側妃說了可不算,一會兒等竹心過來了,自然就知道了。”

    栽贓陷害這種伎倆,她不是不會,不過是從來不屑於用。

    可如今她倒是不介意對著謝側妃用用!

    “世子妃什麽意思?”謝側妃挑眉,不悅道,“我雖說隻是個側妃,但也不是人人可欺的,沒做過的事,就絕不會承認,更不會任人栽贓!”

    趙青菱隻微微笑笑,側頭朝蜀王說道,“算起來,今日是兒媳進門的第一日,父王不了解兒媳,兒媳心中並無怨言,可兒媳懇請父王,讓兒媳能自證清白。”

    蜀王,“……”

    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他除了答應,還能說什麽?

    蜀王頗有些氣悶,朝她擺了擺手,“你想做什麽,隻管去做就是,本王又不是那等心胸狹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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