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麽的陸荊北這個小賤賤,天天舉著保險費的牌子在她身後追,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和淚,才換來了她的人生自由。

    卻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卑鄙無恥,騙了她不說,還拿著她的血汗錢請客吃飯!

    江浣一腔怒火燒到頭,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到圓桌旁。

    她迅速扯開椅子坐下,漂亮的黑眸鎖定著男人的俊臉,一張俏臉噴著怒火,“嘖嘖,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有錢任性的陸總嗎?怎麽請客吃個飯都隻有一群臭老爺們作陪,我還當陸總小氣吧唧的不舍得花錢,卻忘記了您一天到晚沒事往醫院跑!”

    江浣挺了挺胸膛,更加靠近了圓桌,“男人嗎?再有錢又如何,下半身不行,還是隻能算個球!但這沒關係,咱倆誰跟誰啊?盛康附屬協和醫院歡迎你,隻要你肯來,明天你就是男人!”

    噗……

    圓桌上的顧輕舟和季梓安齊齊被口水嗆住。

    江醫生真是夠猛,這嘴上的料下得可真足!

    被攻擊的陸荊北不緊不慢的將手中刀叉放下,漆黑的深眸落在了江浣嬌俏的臉蛋上,“江醫生,我不是男人?”

    男人的嗓音低沉,似有笑意又似透著威懾力。

    江浣偏頭笑的可愛,右手食指晃了晃,“陸總,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陸荊北看著女人的臉淡笑出聲,抬杯抿了口紅酒,倏忽一下抬起有力的手臂,大掌捏緊了江浣的下巴,“我是不是男人,江醫生難道不知道嗎?”

    男人湛黑的眸緊盯著她,眸底透露出一股子挑逗的邪氣。

    江浣倏地一下臉紅透底,耳垂紅的滴血。

    她忽然記起來,那次她醉酒之後在男廁所強吻了陸荊北,順便還揩了下男人的油。

    男人又忽然間湊近,薄唇溢出的紅酒香味熏得江浣發暈,“又或者……江醫生要不要親自來鑒定一下?”

    江浣整個人直接羞地噴火,媽的,這個口無遮攔的破男人。

    顧輕舟驚的下巴都掉了出來,看來咱三哥這調情的技術原來是深藏不露,高手中的高手。

    季梓安白淨的臉紅透,手捂著眼沒臉看,三哥,大男人知羞點好嗎?

    南喬站在旁邊如墜夢幻,什麽鬼?她家浣浣什麽時候和陸荊北勾搭上了?

    看著麵前氣定神閑的男人,江浣氣得咬牙切齒。

    心裏恨不得將陸荊北扒皮抽筋,麵上卻保持著僵硬的笑意,江浣拿起麵前的刀叉狠狠地插在男人盤中的嫩牛排上。

    她手腕用力,一攪動,瞬間,幾分熟的嫩牛肉就露出了鮮紅的肉。

    江浣惡狠狠地盯著陸荊北道:“陸總,我江浣就在這裏恭祝您老,就像這嫩牛肉,外老裏不老,寶刀出鞘澄澄亮!一輩子都有性福生活!”

    她一邊說話,手下的動作不停歇,十來秒鍾,嫩牛肉就已經難堪至極。

    吃吃吃,這下看你怎麽吃,老娘我就不信還惡心不了你了!

    戰火一觸即發,圍觀的顧輕舟等人非常有眼力勁地起身遠離了戰場。

    男人單手將餐盤輕輕推開,眯起狹長的眸看著江浣。

    女人一張瓜子臉俏生生,怒火燒的臉頰緋紅,雙手撐在桌子上,尤其是襯的小腰又長又細。

    陸荊北視線停在江浣的紅唇上幾秒鍾,又頻頻環顧她誘人的S型曲線。

    黑眸一沉,他再次伸手鉗住了江浣的下巴,一用力,順勢將她壓著靠近了自己,“江醫生,我看你最近火氣旺得很。怎麽?是最近工作不順利還是性生活不和諧?”

    “都沒有的事。”被男人視線盯得發怵,江浣掙脫了他的桎梏,“我真是謝謝陸總的關心,你可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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