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荊北麵不改色地回應:“憋不住了,也不想挪。”

    憋不住了?

    江浣真想甩手就走人,跟她說話折騰這大半天時間難道還不夠他上樓?這男人的大長腿難不成隻是個假擺設!

    女人敢怒不敢言,僵在原地,無聲地和陸荊北對峙。

    而他隻是再次擺了擺手,“出去幫我守著。”

    江浣沒動靜。

    陸荊北轉身朝著江浣走了幾步,雙手握在皮帶上。

    刷地一聲,廁所裏響起清脆的響聲。

    男人正對著江浣道:“你要是想在外麵守著也行,反正我沒所謂。”

    江浣臉刷地紅了,被氣地牙癢癢,“陸總,您慢慢上!可悠著點!”

    她在內心裏詛咒,可別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女人憋著一肚子火,十分想走,可哪敢啊,誰叫她還欠著他保險費。

    俗話都說欠錢的是大爺,怎麽到了她這裏,這欠錢的反而是奴隸了?

    好在這時段,沒有人來上廁所,避免了尷尬。

    江浣搓著手站在廁所外,左腳踏著右腳,陸荊北從女廁所出來就看見她這副猥瑣的模樣。

    陸荊北放緩了腳步走到江浣身邊,微微湊近,哈氣到她脖子上,“辛苦了,江小姐。”

    脖子上傳來溫熱的氣息,她生生地被嚇一大跳,捂著脖子蹦到了遠處。

    “陸總?”

    陸荊北優雅地撣了撣衣灰,視線擱在江浣臉上,重複著她話,“陸總?”

    他語氣裏麵明顯透著笑。

    江浣察覺到男人的笑,望向他俊臉時,隻看見了陸荊北高深莫測的目光。

    後背嗖嗖湧起涼意。

    果然,她就聽到了男人不疾不徐道:“江小姐是在叫我嗎?”

    陸荊北目光幽幽,“我以為我的名字就叫不要臉,小心眼……”

    “……”

    這他媽就尷尬了,江浣有股將陸荊北的嘴堵上的衝動。

    男人優雅的長腿交換了下,“原以為你眼光瞎,倒沒想到你姐妹眼光挺不錯。還是知道什麽是歪瓜裂棗,什麽是奇貨可居。”

    這話說的多有技術,不僅罵了江浣眼瞎,貶低了莫東辰,還順帶抬舉了他自己。

    這下,江浣完全確定了陸荊北一定是聽到了她和南喬的所有談話。

    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她現在隻想拿一棒槌將陸荊北敲暈,讓他閉嘴,最好在他醒來的時候,讓他來個傳說中的失憶症。

    “陸總,我忽然記起我忘了拿病例單。”江浣皮笑肉不笑,“我先走一步。”

    話畢,她也不管男人的回答,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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