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根就沒將她的動作放在眼裏,伸手接過了銀行卡。

    江浣眉眼一喜。

    她看著他將銀行卡捏在手中翻看了兩眼,眉宇間的嫌棄越來越深。

    “真醜。”

    陸荊北望著她吐出這兩個字。

    他認真的表情,一時間讓江浣分不清楚他是在罵她醜還是罵銀行卡醜。

    女人還認真的想了下,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誇她漂亮,沒罵她醜的人,那陸荊北就是嫌棄她銀行卡醜了?

    特麽的,江浣恨不得拿水壺砸死他,一破男人煩不煩,折騰出這麽多事情。

    陸荊北沒在意江浣的情緒,將銀行卡扔到她懷裏麵,淡淡道:“律師到時候會聯係你,你把錢打他給你的賬號上就行。”

    聽到陸荊北鬆口,江浣差點喜極而泣放鞭炮慶賀了。

    誒,等等。

    江浣異常納悶地問著陸荊北:“陸總,就不麻煩人,你幹脆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

    陸荊北看她一眼,道:“心情不好,不想說。”

    江浣氣得頭頂都快要冒青煙了,但是依舊忍著,皮笑肉不笑,“好。”

    陸總您開心就好,等她打完了錢咱就拍拍手老死不相往來!

    笑著側身讓這座大佛離開,卻也不知道陸荊北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還磕撞了她的肩膀。

    江浣在心底罵了他一句,狠狠地在小本子上又記了陸荊北一筆。

    ……

    陸荊北才出了醫院大門,顧輕舟就快速迎了上來。

    他叼著一根煙,拐著腔調問:“三哥,拿個破打火機需要這麽長時間嗎?”

    陸荊北停了腳步,點著煙,“那是因為某人欠弄。”

    總拿一副虛情假意的臉對著他,她不欠收拾誰欠收拾?總得敲打一下。

    低俗的人聽什麽話都是低俗,顧輕舟一聽弄這個詞,笑開了花,“那你弄了嗎?”

    陸荊北眯著眸,深吸了口煙,“顧輕舟。”

    顧輕舟一副三個問號臉表情。

    男人緩緩道:“金小姐的第二次相親我給你應下了。”

    “……”

    顧輕舟立刻給嘴封上了鏈條,媽的,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了!

    兩人往前走著,一閃而過的人影成功地讓兩人頓住了腳步。

    陸荊北撣了撣煙灰,語氣很冷,“輕舟。”

    顧輕舟也冷笑出聲。

    看來某些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他們也敢跟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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