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眺望到自家公寓那亮澄澄的窗戶。
她頓住了回家的腳步,拎著袋子坐在了公寓前麵的長椅上麵。
她其實猜到了公寓裏麵的人是誰。
隻有在不如莫東城願的情況下,他才會主動踏入她的家裏麵。
按照往常江浣會忽略這種難以言說的心酸,縱然不笑但也會和莫東城搭話。
但是今天……她卻連踏進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浣安靜地坐在長椅上半晌,起身,不再猶豫,朝公寓內走去。
她是江浣,是江家二小姐,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能退縮,不能丟了江家的臉麵。
——
江浣推開門,公寓內亮澄如晝,刺地抬手虛遮了下眼睛。
換好鞋走入客廳,江浣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莫東城。
她隻看了男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也沒有跟他打招呼,將手裏麵的塑料袋放在白色案幾上,拖著疲憊的身子就朝臥室裏走。
被忽視的莫東城慍怒,踢了案幾一腳,起身扣住江浣的手腕,“深更半夜的不回家,跟哪個鬼男人廝混去了?”
話裏麵的幾個字眼撕扯著江浣的神經,她背對著莫東城低低地溢出笑聲,“莫東城你在懷疑我什麽?”
男人也是冷笑著應和著她的低笑,“出軌。”
“出軌?”
江浣低低重複了莫東城的話,瞬間斂去笑容,轉身使勁摔開了莫東城的手,“別把這盆子往我頭上蓋,難道北城的人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外風流快活嗎?”
“我風流快活那都是你逼出來的!”
“我逼你?”江浣挑眉冷笑,“莫東城,是我江浣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還是頂在你的後背上了?你是我江浣的未婚夫,我還一個勁地推著你去外麵找女人。是我神經錯亂了還是顛狂症了?”
她一字一句說地格外激憤,情緒大幅度起伏。
而莫東城受著江浣的質問,俊臉絲毫未變,他再次扣住江浣的細腕,一個大甩就將她摔到了沙發上。
他俯身上前,俊臉溢著怒火,“這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放著好好的康莊大道你不走,偏偏要過獨木橋。你明知道我厭惡江家的女人,卻死皮賴臉地要嫁給我。那麽這其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你都隻能夠自己給我老實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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