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兄……你打的走了……那,那我也打的回去了哦!下次來,我還請你喝酒!"沙斕在他的身後蹌蹌、踉踉地扭頭衝他喊道。

    "快……快扶我進車子裏,越早……越早離開那個酒鬼越好!"林天明迫不及待地對那名的士司機說道,便彎腰身子直往那車子裏鑽去……

    “自己也是酒鬼,還說人家是酒鬼。”那位的士司機啞然失笑地在心底嘀咕道。

    那邊的沙斕見林天明上了的士,他也便上了身旁的一部的士,一前一後地駛出了酒吧外的那停車場。

    "哼,想跟我爭野草,沒門!"林天明一下子舒暢地仰靠在車後座上,不滿地小聲嘀咕道。

    前麵的那名司機以為是在同他說地名,便趕緊問道:"先生,‘禎野草’在哪個城區,怎麽走呀?"林天明似是而非地答道:"什麽真野草,假野草的!我要去東城區的中海路的‘綠林山莊’,你送我去就是了。"

    當林天明邊走邊吐著,跌跌撞撞地打開臥室的房門時,卻發現臥室裏開著兩盞暗淡的紫色床頭燈,讓人感覺朦朧而又眩暈……他再吃力地搖了搖頭,睜大些眼睛一看:隻見一個女人穿著真絲裙躺在他的床上……

    他撞撞踉踉地走了過去,扶著床邊一看:原來是蜜娜小姐……他趕緊轉身便走,而那蜜娜小姐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就撲了過去,並狂熱地從後麵摟住了林天明的身子,那雙像水蛇一樣的手一下子伸到前麵,就滑入了林天明的襯衣內,瘋狂地愛撫著他的全身……令那頭腦發熱、眩暈的林天明,竟然感覺渾身酥軟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但隻是稍微停頓了片刻,林天明便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一下子轉身推開了她那狂熱的身子……並大聲地衝她喝道:"你走,你走開!"說著,他打了一個酒嗝,"哇!"的一聲,差點吐得蜜娜小姐一身都是髒穢物……幸虧她一下子往後退了開來,聞到那酒穢味,她惡心得"啊!"的叫了一聲,便直衝進那洗手間裏跑去吐去了,等她吐完了出來,打開電燈一看,見那林天明四腳朝天地仰臥在那木地板上,他的身旁吐了一大堆酒穢髒物……看得她不由得幹惡了幾聲,便換上高跟鞋,走了出去。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這時,坐在電腦旁寫稿的野草,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喂,是野草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那邊傳來了皓然焦急的聲音。

    "你說吧,隻要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盡力而為!"聽野草那語氣,倒有點像哥們的味道。

    "哦,是這樣的,剛才我叔叔的一個朋友打電話過來,說我叔叔今晚上喝醉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回到他的住所……我擔心他會在路上出事,或者是現在正倒在他別墅大門前的水泥地上睡大覺……所以,我想請你幫我過去看一下,他現在怎樣了?現在是晚八點半,你來回一趟還來得及,我與美雲現在正在島上,這邊海麵風浪很大,今晚沒有船趕回來了。謝謝你,野草,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哦!"說著,也不等野草考慮一下再答複他,便把電話給掛了。

    野草聽後,急得有些啼笑兼非的,因為她下午才與林天明賭過氣,她可不想在這時候就去看他。可一想到他可能一個人躺倒在門外的水泥地板上,她的心又軟了。這才想到,她沒有林天明家的鑰匙。於是,便又打消了這個去看他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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