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覓醒來之後就沒有看到過越婉婷了,這件事情似乎在京都沒有掀起什麽太大的風浪,甚至是作為父親的越文也未曾上門來過。

    秦覓自然覺得很奇怪,但是每次詢問越婉婷的下落的時候,衛俞總是能找到借口轉移話題,每次都是有始無終,草草的結束這段對話,轉而被別的事情給吸引過去了。

    久而久之,秦覓也就不再詢問這件事情了,似乎是對秦覓的反應十分滿意,衛俞雖然不再提及關於越婉婷的事,卻有意無意的透露一些其他的消息。

    比如越文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動靜,要查出來越婉婷是誰抓起來的對於一個手握重權的人來說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他現在自身難保。”衛俞隻是提了一句,然後就轉移了話題,但是這句話已經能讓秦覓察覺出來有些不對勁了。

    越文自身難保?他讓別人自身難保還差不多,現在基本上隻要他一句話,這個天下都是他的,怎麽可能自身難保。

    但事實上他就是自身難保了,而且稍有不慎,他可能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女兒的事情已經不足以讓他分心來對付衛俞了,現在一個隱藏在暗處的推手給了他極大的壓力,他可以肯定,背後的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原本應該寂靜無聲的朝堂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同的聲音,越文現在已經是一朝宰相,話語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是不允許有別人來挑戰他的權威。

    看了一眼那個站出來的人,居然對他沒有什麽印象,頓時忍不住微微皺眉,努力的回想著對方的身份,卻發現自己什麽都想不出來。

    皇帝坐在高位上看了一眼丞相站著的位置,對方的臉色很不好,皇帝頓時覺得心情舒暢,特意破例準許了對方開口。

    原本寂靜的朝堂上頓時變得暗潮洶湧,一群已經戰隊的人開始惴惴不安,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一些站在皇帝這邊的人更是抬起頭來,看向皇帝的眼神裏充滿了期望。

    皇帝看著一群人千變萬化的表情,在心裏冷笑,都是利益驅使,裝什麽忠心效主,真正忠心的人一直都在默默支持著他,那些搖擺不定的人,不過是想讓自己兩邊都得到好處,最後選擇對於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一方罷了,現在開始示好,早幹什麽去了。

    越文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看著這些人紛紛轉變態度,也是在心裏冷笑,一個接一個的打上了標簽,牆頭草還是要修剪一下的,難免有些人會得意忘形。

    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那人對他的警告,隻見一個身穿朝服,身形修長的男子出列,跪在了地上,“啟稟皇上,東南方此時正盛行一個傳聞,臣覺得這個傳聞已經嚴重的影響民心,動搖皇家地位了,現在東南各地都是民心不安,異變四起,治安也是大不如前,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舉家搬遷去了別的地方。”

    聽到這話,看樣子應該不是小事,皇帝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越文,然後一揮手道,“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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