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坐聽風,晝眠聽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戴望舒

    就這樣在等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那個警察才跑到一樓大廳處道:“我剛剛接到了消息,衛生署將會拍一個衛生員過來檢查各位的身體狀況。隻要他同意了,你們就能出去了。”

    “那衛生員大概什麽時候才能到這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奶奶問道。

    “他已經在外麵做準備了,老太太。”警察如實回答道。

    滋滋……

    “探員334號,衛生員已經部署,馬上就能進來了。”警察的對講機裏傳來了他同事的聲音道。

    “好了,大家都出去等他吧,他要進來了。”

    “等下遠離那個小女孩,她快變異了。”陳毅華傳音給安吉拉·維達爾道。

    隻見安吉拉·維達爾麵不改色的微微點了點頭算作回應,還將身子更加靠近陳毅華了些,好似這樣能給她帶來更多安全感一樣。

    大廳處。

    “先生,我們要做些什麽才能出去?”

    “你需要我們幫什麽忙嗎?”

    “我的孩子感冒了,需要出去治療,能優先給她看病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道。

    但是穿著防化服的衛生署探員並不領情,打斷了眾人的話道:“我要先給那兩個被咬傷的傷員救治,你們其餘人一個一個來,別著急。”

    “探員334號,還有你。”衛生署的人指了指公寓保安道:“你和我們一起進去,我要給傷員進行救治。”

    一切都在按照原電影的劇情發展著,而被咬傷的消防員和警察也如同電影一般開始‘發狂’咬人了,在眾人齊心合力的阻擋之後他們終於被暫時的困住了。

    “你TM到底隱瞞了我們什麽?”隻見探員334擰起了衛生署探員的衣領道:“你給他們注射的肯定不是什麽抗生素,而是可以激發他們體內某種病毒的激活劑!”

    “可是上級不讓我說。”衛生員猶豫的道。

    “這種時候還管什麽上級不上級,你要是被感染了我們誰都出不去,我們就是被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探員334激動的道。

    “好吧,我說。”衛生員終於屈服在了警察的淫威之下,緩緩的說出了實情:“就在昨天,一家寵物店裏的狗突然發狂並咬死了這家店裏的其他所有寵物。而衛生署探員也隨之趕到給它注射了鎮靜劑,但是沒想到今天早上我們的人去看的時候它就已經咬破柵欄跑了。”

    “三個小時後,離這裏不遠處的一處婚禮現場也發現了這條寵物狗類似的事件且經過我們的排查,這些被感染的市民體內和這條寵物店裏的寵物狗身上都具有同一種未知病毒。”

    “而這條寵物狗則來自於這棟公寓的某一家住戶,但是這個病毒的具體內容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它是通過唾沫、血液進行傳播的,而且每個人的病發時間會由於血型、身體素質等各種原因而不同。”

    “是奧奇,媽媽。”小女孩道。

    眾人聞言都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正抱著一個大約七歲蘿莉的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急忙道:“我女兒隻是扁桃體發炎罷了,可不是感染了這個什麽狗屁病毒。”

    然而她剛說完就被打臉了,她的女兒立刻就病發了。隻見這個小女孩眼球立刻就變成了淺白色,嘴巴中吐出了一大口濃血在她媽媽臉上,嚇得她媽媽立刻就鬆了手。

    可能是此時的小女孩還保留著一絲身為人類的人性吧,因此她並沒有選擇去咬她的媽媽,而是選擇直接跑上了樓梯。

    而探員眼疾手快就馬上將那個女子的手用手銬銬在了樓梯上道:“女士,這是為了保險起見,希望你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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