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花殘更比花盛好,倩影遍地盡妖嬈。

    從郴州到秦州,一路行來王楚他們共計用了二十三日的光景。

    走得時候以是飛花中旬,來到秦州剛好初入殘花。

    不得不說,殘花時節的風景,要比飛花好的多。

    穿過荒漠,就算是進入到了秦州地界。

    與邊陲郴州不同,對比起來,秦州要繁華的很多。

    這一路走來,不論從城鎮繁榮程度,還是百姓的生活打扮上來看。

    秦州確實有錢。

    即便是尋常百姓,也有不少綾羅加身。

    穿麻布的隻有極少數。

    不像秦州,即便王楚當猛虎幫主的時候,穿的依舊不過是麻布。

    這倒不是王楚買不起,隻是買不到。

    要說大渝的商人最不願意來什麽地方,郴州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

    地處邊陲到不說了。

    郴州民風彪悍。

    這種彪悍的民風就鑄造了郴州人的秉性。

    同郴州人做買賣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因為你一旦耍花招被郴州人發現了,這群憨憨就是拚著錢不掙了,也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所以,大多數商者不喜歡來郴州。

    而秦州卻不同。

    即便隻於郴州相鄰,都已經是另一幅光景了。

    經過二十三天的路途,王楚一行來到了這一次的目的地,玉陽城。

    玉陽城在秦州的地位就如同龍武城在郴州一樣。

    把龍武城比作一個血戰沙場的將士的話。

    玉陽城就像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

    城牆高度連龍武城的一半都沒有。

    處處充滿著秀氣。

    這是王楚對玉陽城的第一感受。

    來到玉陽城的時候已入黃昏,但城門口的人依然是進進出出,絡繹不絕。

    城門口也站著兩個守衛。

    不過與龍武城不一樣,他們對於進出的人並不會挨個詢問盤查。

    即便對王楚四個看起來明顯不像本地的人,門口的守衛也不過隻是忘了一眼。

    沒有要他們出示路引的意思。

    四人大大方方的走進城內。

    “我們先找見客棧吧,論武大會還有幾天才會開始,這段時間我們先暫時找個落腳的地方。”

    一進城,王楚就說道。

    “不用啊,叔,跟我走,咱們去我外公家就行了。”司徒明叫道。

    “你外公?玉陽城?”王楚問道。

    這倒沒聽司徒明提起過。

    司徒明點了點頭:“到了玉陽城別客氣,跟自己家一樣,玉陽城我可是熟得很。”

    王楚有些好奇:“在龍武城這麽長時間,一直沒見過你母親,難道她在玉陽城?”

    對於司徒明的母親,隻是聽他偶爾會提起一嘴,但王楚一直沒有見過本人。

    司徒明說道:“不是,我娘她回宗門了,算算的話這段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王楚現在已經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鳥了。

    這江湖上門派世家無數。

    各有強弱,可是要用宗門兩個字為稱呼的門派,隻有七家。

    不是大渝隻有七家。

    是整個天下隻有七家。

    這七家可以算是此方世界最強的勢力了。

    任意一家都有改朝換代的實力。

    別看諸國紛爭不斷。

    那是因為七大宗門都不插手俗世。

    隻要他們任意一家有想法,可以輕易讓一個皇朝易主。

    他們的地位是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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