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點靈力,都不夠她釋放一個消耗最小的術法。幸好禦劍不需要消耗靈力,隻需要精神控製。

    為了保護張師雲,又不能展露元嬰期修為,陸棋身上已經被蟲係靈獸抓出了不少爪痕。

    “棋哥,我還是回雲鶴背上吧,我在外麵隻能拖累你。”張師雲十分內疚,好幾次都是因為自己來不及避開攻擊,陸棋匆忙替她抵擋,這才被其他的靈獸找到破綻抓傷了陸棋。

    “說什麽傻話呢,什麽拖累不拖累的。不過你的靈力已經耗盡,去休息會兒也好。”陸棋一劍逼退一頭張牙舞爪的劍齒蜂,回頭對張師雲柔和一笑。

    接著拉起張師雲的小手,朝著雲鶴靠近:“走吧,我送你過去。”

    就在距離雲鶴不足三丈的時候,陸棋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灼熱的血珠甚至濺了幾滴在張師雲毫無血色的小臉上。

    “你、你怎麽了!”

    張師雲嚇得手指都在哆嗦,她伸出手想要摸上陸棋的臉頰,卻被陸棋輕輕地一掌送入雲鶴背上的保護罩內。

    陸棋朝她笑笑,隻是笑了一半立馬又是一口血噴出,接著便轉身再次投身於廝殺中。

    看見這一幕,張師雲幾乎要哭出來,她紅著眼眶用意念控製著數柄飛劍加入到陸棋這邊的戰鬥,為他擋住來自後背的敵人。

    她一邊控製著十柄飛劍,一邊繼續一把一把地吞著蘊靈丹。她要恢複靈力,然後召喚三妖!

    郭偉鈞一身玄色長袍早已被鮮血浸透,隻是因為顏色問題看不出來,但是衣擺處卻有血水在不斷滴落。

    他剛用囚劍斬下對麵的五階火翼蠑螈的一隻翅膀,喘了口粗氣,忽然望見遠處似乎有幾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在朝這邊飛來。

    郭偉鈞眯了眯眼,運足目力,隻見似乎是四頭馱負著人類的靈獸,正從禦獸宗主城的方向而來。

    但是,誰又能知道這是否是一輪新的陰謀?

    心中暗自戒備,手下卻毫不含糊,趁著眼前這頭火翼蠑螈失了一隻翅膀搖搖晃晃無法保持平衡時,左手蓄力已久的落雁掌忽然打出。

    生死搏鬥,就是要趁他病、要他命!

    胸口都被打得向內凹陷的火翼蠑螈發出一聲淒厲的嬰兒啼哭,饒是郭偉鈞都被這道聲音刺得耳膜嗡嗡,識海都受到了震動。

    就是這一瞬間的恍惚,火翼蠑螈立馬張嘴吐出一道赤金火息,眼看就要將郭偉鈞包裹其中,卻在下一瞬,郭偉鈞的身形憑空消失!

    “打死你個醜八怪!”

    一記稚嫩的聲音響起,卻是草草被張師雲召喚而出,在危機時刻救了郭偉鈞一命。

    草草將郭偉鈞往張師雲處一甩,郭偉鈞頓時落在雲鶴後背上,緊接著,草草揮舞著小拳頭將火翼蠑螈一頓猛捶,火翼蠑螈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不斷地“嚶嚶嚶”啼哭著叫饒。

    “咳咳咳,唉!”

    郭偉鈞咳出一口淤血,隨即看向張師雲染血的小臉,忍不住歎了口氣:“你還是把草草召喚出來了。”

    “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們死,我做不到!”

    看著張師雲的星眸中滿是堅定,郭偉鈞歎了口氣不再多說,反正如今已經將草草召喚,多說無益。

    “對了,禦獸宗主城方向有四人趕來,沒有確認他們的身份之前,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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