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鳳不認識沐晴兒,不代表沐晴兒也不認識她,沐晴兒早就在譽王府壽宴那晚把全過程看了去,這幾天一直就在留意這個叫慕容青鳳的女子。

    慕容青鳳先是被雲晚歌打了臉,接著就是各種奏折參奏她的父親,如今她父親已經被革職在家,因為她的連累,一家人沒有一個人給她好臉色看。

    現在的慕容青鳳的確恨不得雲晚歌去死,有人跟自己一樣恨那個賤人,怎麽能放過,當即兩人達成一線,沐晴兒心情很好的往家走。

    慕容青鳳一邊往回走一邊想這件事應該怎麽做,突然眼前走過一個英俊的男子,剛一抬頭就嚇得捂住了嘴巴,這不是……

    雲晚歌把金菊直接拿給了母妃,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母妃對她好像總有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就像今晚她拿回來金菊,母妃也隻是象征性的誇讚一兩句。

    雲晚歌煩躁的回到梅園,一打開門就看到桌子前麵坐著一身穿白色袍子的男子,隻一眼雲晚歌就知道你這人是誰了,雲晚歌嚇得連忙關上門。

    “月太子這是做什麽,月太子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關好門,雲晚歌一邊往進走,一邊神色冷淡的說道,這個該死的男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坐在她的房間被人看到十張嘴也說不清。

    “聽說你今日得了魁首,本殿是來給你祝賀的,恭喜你。”

    雲晚歌站住腳有些奇怪的看著月寒辰,它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熟了,而且他怎麽知道她今天得了魁首,還有為什麽他能先一步到她的房間,

    “月太子人也見到了,話也說了,是不是該離開了?”

    雲晚歌無心去理會他的目的,她隻想早點上床美美的睡一覺,結果那人坐在那雷打不動,雲晚歌隻得坐在另外一邊,心裏隻盼著早點走。

    兩人不知道做了多久,誰也沒說一句話,小丫頭竟然不知不覺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月寒辰測過身就看到少女乖巧的趴在桌子上。

    因為趴著的原因,嘴唇微張,吐著氣,月寒辰神色一邊,站起來走過去,小心的把人抱起來,她真的很輕,該好好補補才是,月寒辰一邊走一邊想。

    月寒辰小心的把人放到床上,拿過被子蓋上,凝視小丫頭的睡顏,小心的伸出手觸摸撫摸著小丫頭的臉龐,小丫頭一定是他的。

    清晨,雲晚歌從床上醒來,還有些模糊,思緒漸漸回到昨晚,猛的翻起來,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好的穿著,屋子裏麵早已經沒有那人了。

    不禁鬆了一口氣,一想到月寒辰雲晚歌不禁又是一陣頭疼,這輩子的月寒辰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哪裏不一樣了,雲晚歌有說不上來。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煩躁的捶兩下被子,被端水進來的芸兒看個正著,芸兒見自家郡主孩子氣的模樣,放下盆捂著嘴偷笑。

    “郡主,該起了,您忘了您今日要去外麵看鋪子的。”

    雲晚歌猛地想起來,昨日看了一家好的門麵,打算在哪開一間酒樓,雲晚歌這些記憶都是秉著前世的記憶來的,記得前世也有個人租了那件鋪子開酒樓。

    結果那裏就大火了,一度成為京城的熱門話題,這種事何不快人一步,做生意本就是競爭很高的不是嗎。

    “知道了,替我梳洗吧,今日我帶你跟景兒一起出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