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心頭一顫,複雜的眸子饒有深意的望著楚雲歌,當真是她小瞧了這丫頭了,看來當初就該連同她一塊弄死!

    “雲歌你怎麽可以這麽說的,天底下誰人不知我們丞相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當今聖上也要給你父親幾分顏麵的,區區一個將軍府怎敢踩在我們頭上”

    柳如煙想要為將軍府說情,可如今楚雲歌的話已經鑽進了父親的耳朵裏,她但笑不語,隻是極為認真的望著父親,那眼神仿佛再說: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望著女兒那堅定的眸子楚浩德心中大驚,什麽時候那個懦弱無能的女兒變得如此厲害,難道當真是他這些年忽略了這個孩子?

    剛剛他的確是聽二女兒說她如何在眾人麵前失儀,卻絲毫忘記對方隻是個小小的將軍府。當年與他立下婚約也是因為那次救命之恩。而此次悔婚也是將軍府先提出,若當真如此的話,那麽他們陸家簡直是欺人太甚!

    見父親沒有說話臉色又變得鐵青,楚雲娣心中慌亂急了,今日即便是無法將姐姐趕出府去,也斷不能讓她在父親麵前立足“爹,人家好歹也是將軍府,被姐姐當眾羞辱哪有不氣的道理?堂堂男兒被女子送出休書,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王法?陸公子是氣急了才會找大將軍出麵的,並非有意看輕我們楚家呀,倘若大將軍上告皇上的話,一定會治罪我們楚家教女無方!”

    楚雲娣的話句句針對楚雲歌,說她沒有家教,說她造謠將軍府,更是說她挑撥兩家的關係。

    看著爹爹臉色又是一變,楚雲歌突然發笑“二妹何時對大將軍的兒子這般熟悉了?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如今你卻胳膊肘往外拐為那樣欺辱我相府的人說話,莫非二妹與陸公子早已有些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楚雲娣臉色突變,煞是變得蒼白無色,連忙解釋“沒有”可她越是急促反而越讓楚雲歌斷定了心中想法。

    楚浩德是當朝丞相,沒有點真材實料怎能坐實丞相的位子?他今日如此護短無非是疼愛楚雲娣罷了,一旦楚雲歌將所有話語捅破,他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細想起來的話,今日的楚雲娣實在是太過維護陸遠霖了,按道理說她們素未謀麵又素不相識她怎會如此熱心腸?大女兒的那句話是對的,她們才是一家人呀。

    柳如煙見此情況更是恨極了楚雲歌“放肆,你身為嫡姐怎可如此不知分寸,竟羞辱妹妹!”

    她這是羞辱嗎?她不過是猜測罷了,隻是她們的反應太過強烈,讓人不得不好奇呢。

    “既然二姨娘和二妹一致認為是我的錯,雲歌無話可說。大不了雲歌現在便與爹爹一起上將軍府當麵道歉,反正錯的是相府,是我給相府蒙了羞,理當賠禮”

    一番話令丞相對近年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大女兒有了新的認識,從前的她知書達理,從不對這些事情計較,即便是被人羞辱悔婚,她也該哭哭啼啼訴苦才是,可她這會兒怎表現的如此鎮定?似事不關己一般,好像被退了婚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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