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姨娘都出來了也沒攔得住,吳玉和二姨娘倒還好,見攔不住索性就不攔了,隻三姨娘嚎著嗓子哭爹喊娘的攔著。

    估摸著這會兒謝銘也下朝了,相府那邊肯定第一時間把事情告訴他,不管此事是不是謝銘知不知曉,都不會把謝芳菲留在王府不過問。

    為了明蘭和謝銘鬧僵,可不是什麽劃算的買賣。

    謝清秋道:“我與他早就撕破臉了,也不差這一回,他不是想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嘛,那我就給他個名正言順的機會。”

    張大夫受的都是皮外傷,經由王府裏的大夫包紮下就好了,明蘭還在昏迷著,王府裏的大夫不敢動手處理傷口,無奈下,謝清秋隻得派人去藥堂請個女大夫過來。

    沒在廳堂處置人,她把謝芳菲帶回了居住的小院,門口不許人圍觀,讓青沫和暗三守在院門外,不顧秋畫的勸阻她親自處理謝芳菲。

    王府的下人們想看看熱鬧,但有怕暗三和青沫,於是都站的遠些聽聲響。

    在下人們眼中,王妃是個體弱多病離不了藥的,從沒見發過什麽脾氣,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動怒,所以下人們都挺好奇。

    隻聽院子裏先是傳來一聲鞭響,隨後是女子的悶哼聲,下人們跟著渾身一顫,聽聲響就知道肯定很疼。

    守在院門口的暗三伸頭朝裏看了眼,隻見謝清秋手拿著馬鞭,一下又一下的往謝芳菲身上抽去。

    而謝芳菲還被綁著,嘴巴裏因塞著布,除了嗚嗚的悶哼根本發不出別的聲音。

    十幾鞭子下去,謝芳菲身上的衣裙都被抽破了,絲絲血跡滲出來,沒受過這種疼的謝芳菲暈了過去。

    秋畫趕緊上前試了試鼻息,確定沒死,才起身對謝清秋道:“您還是歇一歇,有什麽吩咐奴婢來做就行。”

    該出的氣這十幾鞭子下去也該出了,剩下的是打是罵交給下麵的人來做就好。

    扶著謝清秋在旁邊的藤椅上坐下,她提起一邊準備好的冷水對著謝芳菲的臉潑了下去,暈了的謝芳菲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轉了過來。

    “把她嘴裏的布拿掉,”謝清秋吩咐道,“我想聽聽她有沒有什麽話要說。”

    秋畫擰眉:“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肯定沒沒是好話,還是不拿掉了吧,免得汙了您的耳朵。”

    能作出下作之事的人,你還期望她像那些名門閨秀一樣言語文雅?

    嗬,不出口成髒就算不錯了。

    謝清秋:“拿掉,她要不怕死就盡管罵,我能把她綁來,就不怕和相府作對到底,把我惹毛了,我現在就能宰了她。”

    有些話她想問明白,堵著嘴可沒辦法問。

    秋畫見拗不過她,隻能按照吩咐去把謝芳菲嘴裏的布拿掉,好在剛才她的那番話嚇住了謝芳菲,才令其沒在嘴巴得到自由的時候破口大罵。

    甩幾下鞭子甩的她肚子有點疼,她一手搭在肚子上輕輕撫著,一手是晃著鞭子,冷聲問:“你和明蘭有什麽深仇大恨,能讓你這樣去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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