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謝銘能不能做到,就算能做到,在沒扶正前自稱她一個嫡女加王妃的母親,打個幾板子也合規矩。

    珠兒捂著臉小聲啜泣不敢再說話,吳玉被哭的心煩,她原是想給謝清秋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被謝清秋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心裏著惱,她也不再維持和善的麵容:“你已經嫁出去了,王府的事情夠你管的了,還是不要把手伸的太長的好,我生了寶兒,那就是謝家的大功臣,你便是看在你弟弟的份兒上,也該對我好一些。”

    別的不管,她好歹是為謝家生了唯一的男丁,寶兒是謝家唯一的小公子,在相府裏誰都要捧在手心裏嗬護著,可以說她是謝家的功臣,沒讓謝家的香火斷了。

    有個詞叫母憑子貴,她憑的就是寶兒才敢在府裏那麽橫行,就算是平日裏不喜歡她的三姨娘見了她都得敬著。

    謝清秋覺得她挺可悲,借著兒子爭寵,借著兒子耀武揚威,自以為自己爭來了,其實都是假象。

    謝銘那樣自私的人是不會去喜歡誰的,還有那謝寶兒,當真是謝銘的嗎?

    瞧著吳玉年輕的臉上塗著厚重的脂粉,像是戴了一張假麵一樣,謝清秋覺得自己似乎還沒見過吳玉洗盡鉛華的樣子,不知道這厚重脂粉下是怎樣一張稚嫩的臉?

    “四姨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誰派到相府的我爹早就知道,你背後的主子許了你什麽我不清楚,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我爹坐到丞相的位置上並不全憑著學識,他的手腕你連皮毛都沒見過。”

    趁著謝銘還沒回來,有些話她得同吳玉說明白,“你的年紀也不比我長多少,日子還長著,為人棋子也不能沒有一點腦子,當了白子又當黑子,結局肯定不會善終。”

    之前就說過吳玉是顧晟的人,也就是說是顧晟把人一步步從謝銘的床上送到了相府。

    謝銘一定也早就知道,但他還是把人留下,並暗中護著讓吳玉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要說他不是把吳玉當反撲顧晟的棋子她是一點也不信。

    那老狐狸精明的很,也絕情的很,斷不會因為吳玉給他生了個兒子就不忍心利用,也不想想謝芳菲還是他親生女兒呢,他也不眼睜睜的看著其被吳玉算計失身。

    誰在他眼裏?誰又在他心裏?

    吳玉能被選中成棋子,說明腦子不會笨到哪兒去,再說了,她都提點的那麽明顯了,吳玉要再不懂就活該被當棄子了。

    吳玉臉色變得慘白,珠兒更是嚇得癱坐在了地上,主仆二人自以為瞞的滴水不漏,怎知早就露了餡。

    “你……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我憑什麽相信你?”吳玉強自鎮定,雜亂的腦子裏嗡嗡的響不知道該怎麽辦。

    謝清秋道:“你可以當我是發善心,相府裏的冤魂夠多的了,至於信不信和我沒多大關係,死的也不是我,我沒必要給你做什麽承諾。”

    如此吳玉更慌了,她和謝清秋是不對付,但再不對付謝清秋也沒說真要她的命,謝銘不一樣,她撕破自己編織的美夢,也能窺出一二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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