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座位上,她去捏顧長卿的臉:“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吃這種飛醋幼不幼稚?再說了,他要娶的是沈碧遊,我是謝清秋,他要娶誰和我有什麽關係?”

    怎麽越活越笨了?

    顧長卿被她捏著臉皮往兩邊扯,扯的俊臉都變了形,看著某人哈哈的笑,他沒好氣的把人抱進懷裏禁錮住:“我嫉妒啊,他認識你那麽早,見過你那麽多的樣子。”

    他說,我是嫉妒啊,我嫉妒他比我更早認識你,我嫉妒他陪伴了你的整個童稚,我嫉妒他看見了那麽多我所沒看見的你……

    因為嫉妒,所以吃醋。

    謝清秋的心一下子就軟的一塌糊塗,拉著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她柔聲道:“未能參與我的從前,可你參與了我的所有以後啊。”

    她覺得自己會陷入顧長卿的柔情中是必然的,這人的情話從來都讓她無從招架,比起蜜餞都管用,能直接甜到心裏。

    此後幾天,她還想尋機會再問問言瑾,但言瑾那家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見她就躲,她根本抓不住人。

    她還去問了顧長卿是不是他搞的鬼,顧長卿說沒有,她就更加疑惑了,失始終不明白自己哪兒嚇到了言瑾。

    一直到回寧都城,沈宿手下的人先回了軍營,謝清秋也回了府,隻有顧長卿和沈宿去了宮裏向乾元帝複命。

    馬車在王府門外停下,她一下馬車就瞧見了站在府門口的人,來來回回兩三個月,再見墨瀾她都不太敢認了。

    少年長高了不少,也瘦了不少,要不是眼罩還是那個眼罩,她都不確定那是墨瀾。

    沒等她走過去,墨瀾先抬步迎了過來,大踏步到她身邊,接過青沫的活,雙手扶著她的胳膊,皺著眉道:“怎的又瘦了那麽多?”

    她笑道:“哪兒有,一直都是這樣,倒是你,長高了那麽多,比我高了一個頭不止,這幾個月裏你幹什麽了?”

    因為身高的原因,她沒辦法再拿他當小孩子來看,且因為長開的緣故,他更像那個淮安王了。

    他扶著往府裏走,她莫名覺得有些怕,要知道前世她是死也不敢想象有一天淮安王會這麽溫順的攙扶著她。

    還好他沒有前世的記憶,不然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涼涼。

    墨瀾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少年人本來就一天一個樣,說起來他比她要大上一歲,隻是先前營養跟不上,又受人虐待才耽誤了成長。

    在相府的那幾個月把底子養了過來,再配上師父教的武功,身體變強的同時身高也長了上來。

    沒回答她自己這幾個月都幹了什麽,他反問:“聽說你在塘南染了瘟疫?現如今如何了?”

    問完又有些生氣:“自己身子什麽狀況自己不知道嗎?不說躲遠點還往前湊,你是真覺得自己命硬?”

    瘟疫有多可怕他雖沒見過也聽說過,傳染起來好一天死百人都不是玩笑,天知道他得到塘南起了瘟疫的消息時有多擔驚受怕。

    謝清秋皺了皺鼻子,老老實實受訓,同時覺得眼前的人更像淮安王了,一點也不可愛了,聽聽,跟她說話都不用敬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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