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沫鄙視他:“自己不行就是不行,還說我嘴巴厲害。”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著,吵的顧長卿皺起了眉頭,隨手抓起一樣東西往房門上砸去。

    ‘砰’的一聲響,嚇得青沫和成霜身子一抖,倆人齊齊捂著嘴,了然的離這間房遠遠的。

    外麵終於清靜了,懷裏的人也漸漸停止了哭泣,他把人抱起放在床沿上,用手指拭去淚痕,輕歎道:“我真是怕了你哭。”

    她抬著臉,眼眶都哭紅了,抓住顧長卿的手,她問:“你怎麽就不震驚一下呢?怎麽不懷疑一下我是不是‘沈碧遊’呢?”

    難過和委屈宣泄之後,理智也就回籠了,她才反應過來這人聽完她匪夷所思的身份後,沒有露出什麽驚訝的表情,也沒質疑的問一下。

    莫不是他的接受能力那麽強?

    顧長卿笑了下:“為夫早就知道你是誰,隻是你不承認我也就不好確認,你如今同我說了這些,不過是讓我確認了而已,有什麽好驚訝的。”

    “啊?”

    “所以啊,夫人,你以後真的不能喝酒,喝醉了就把自己的身世都交待了,”他笑著屈指彈她的額頭,“你是誰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自己喜歡的是誰。”

    他起初也是震驚的,但震驚過後也就平靜了,世上之大無奇不有,他沒什麽好質疑的,左右她是他歡喜的人,無論是‘謝清秋’還是‘沈碧遊’,她都是她,也隻是她。

    所以,怕什麽呢?為什麽不敢說呢?

    他在她旁邊坐下,將她攬進懷裏:“你一直不肯同我說這些,是怕我接受不了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因為這個我就不肯同你在一起,那我還有什麽值得你歡喜的呢?”

    所有的害怕和後退,皆是因為不夠歡喜。

    那麽匪夷所思的事情被他一語帶過,那些仇恨他將會和她一起承擔,至於其他的過去就過去了,不要用過往將自己困住。

    但有一事還需好好說一下……

    他攬著小嬌妻隨意的問:“你前世曾嫁給顧權,當了他七年的妻?”

    懵懂小嬌妻沒留意到他話裏的算計,點了點頭:“嗯,不過不是七年,是三年,他登位後,我就成了妃,算起來是從妻成了妾。”

    她當了顧權三年的妻四年的妾,落了個家破人亡滿身傷,說起這個心裏的恨就怎麽都壓不住。

    顧長卿臉色微冷,在心裏算計著等回去後怎麽找顧權麻煩,有些事情能過去有些事情過不去,就顧權娶過他的小嬌妻這事兒就過不去。

    更別說還對小嬌妻一點也不好。

    “哦,對了,”她坐直身子,猶豫了下同他道,“此事你別和兄長說,我怕他承受不住。”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顧長卿的接受能力那麽好,她怕沈宿接受不了,還有可能會懷疑她說謊。

    再說了,反正將軍府已經有個沈碧遊了,她沒必要去破壞將軍府現在的和樂,畢竟……那個沈碧遊能陪伴父兄的時間比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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