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這個丫鬟倒比自小跟著你的忠心些。”

    這說的是明蘭,估計嘉寧也想起了之前輕而易舉把她綁出寧宮的事情,當時明蘭有機會在她被綁走前帶人救她,可惜明蘭沒有,反而在賢妃的靜軒宮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明情況,以至於耽誤了時間。

    她對此除了笑笑並沒有別的話想說。

    又走了會兒,嘉寧突然問:“為什麽答應?”

    明知皇上和皇後是別有目的,為什麽還要答應去賑災?

    她反問嘉寧:“你覺得我說不,他們就會放棄不讓王爺去嗎?”

    人家已經鋪好了路,由不得你說不走,與其讓他們逼著去,不如自己同意去,說到底還是因為顧長卿的權勢沒有乾元帝大。

    嘉寧不信她的說詞:“那你為何要跟著去?”

    “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我自然要和他一起,”見嘉寧皺著眉頭要生氣的樣子,她笑了起來,“我和相府鬧掰了,如果乾元帝想趁此機會動手,我就是待宰的羔羊。”

    她長籲一口氣:“王爺遠在塘南護不住我,我不能讓他分心,語氣待在乾元帝的眼皮子底下,不如和王爺一起麵對危險,大不了就是他死我陪著,也好過受製於人。”

    這是預防萬一,誰知道乾元帝到底是怎麽想的,謝銘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她得提前做好準備。

    嘉寧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黑沉沉的眸子盯著她:“你就這麽自信乾元帝能用你威脅得到王爺?”

    這話問的,她當然確定啦,但在看到嘉寧眼中隱藏極深的悲傷時,她突然想起來,眼前的姑娘也曾真心實意的歡喜過顧長卿啊。

    即便嘉寧在嫁給顧權後從沒同顧長卿說過話,也沒再說過歡喜顧長卿,然而那並不代表不歡喜了,而是把那份歡喜藏在了心底。

    調笑的話堵在喉嚨,轉開眼眸繼續往前走,她道:“也許吧,誰知道呢,不過,嘉寧,他已然是我的夫君,你這樣問我我還是會吃味的。”

    她沒那麽大度,知道有人歡喜著你的夫君,這並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相反,分為堵心。

    一直繃著臉的嘉寧在看到她不高興的時候反而笑了:“該吃味的是我,他不會因為利益娶一個人,既娶了你,說明是真的喜歡的不行,謝清秋,好好待他吧。”

    她嗬嗬:“不勞你操心,話說回來,你今兒怎麽在皇後宮裏?她本就不待見你,你何苦去挨訓?”

    嘉寧道:“正因為她不待見我,我才要去惡心惡習她,她不高興了我就高興。”

    倆人說著話到了宮門口,臨分別時,嘉寧突然道:“我發現老東西吃的膳食了被人下了藥,具體是什麽不清楚,有人可能等不及了,你和王爺萬事小心。”

    撂下這話嘉寧就上了馬車,她站在王府的馬車外愣了好一會兒,老東西應該是還說乾元帝,誰敢給乾元帝的膳食裏下藥?

    皇上的膳食都是經過宮人銀針試毒之後已經有人吃過後才會端到乾元帝麵前,若有人下藥,禦前的大太監餘和會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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