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假山後麵一男一女衣衫淩亂披散著頭發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

    那女子瞧著三姨娘,連怕帶委屈的喊了聲:“娘。”

    赫然正是三姨娘的女兒謝芳菲。

    跟在三姨娘後邊走過來的三人,瞧著謝芳菲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尤其剛才已經見了一遍的二姨娘,轉著手珠垂著頭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樣子。

    三姨娘顫抖著手,指著瑟瑟發抖的倆人,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從聽聞女兒與人苟合的震驚到怕被人發現的緊張,再到以為是誤會的放心,然後現在如遭雷擊。

    如同忽高忽低的放風箏,這一顆心都被緊扯著喘不來氣了。

    搭著團扇,擋著陽光,麵對一臉驚慌失措的謝芳菲,她笑了下:“二妹這是做什麽,這剛及笄就迫不及待的要嫁出去了?”

    與人在後院中偷歡,若非她到了這兒給攔住了吳玉,一旦讓那麽多人看見這副醜態,相府絕對會淪為笑柄。

    先前她以為是謝芳菲如她上元節那次一樣中了藥,才會作出荒唐之事,但這麽近距離的瞧著,謝芳菲除了臉頰還有些紅之外,一點也沒有中藥的樣子,明顯是自願而為。

    給明蘭使了個眼色,明蘭點頭上前,抬手在謝芳菲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快氣暈了的三姨娘清醒了過來,趕緊上前推開了明蘭護住自己女兒。

    “你個賤婢,誰準你打二小姐的?”

    明蘭默默站回她身邊,瞧著這對蠢笨的母女不太想說話。

    烈日當空,與謝芳菲一起的男子滿臉的汗水,模樣倒是不錯,就是給人一股子油頭粉麵的感覺。

    那男子嚇得跪在那兒哭道:“求大小姐明鑒,是二小姐勾引的我,此事與我無關啊,求大小姐放了我吧。”

    與人私通,按照規矩,理當把這膽大包天敢玷\汙相府小姐的刁民亂棍打死才對,但她不想做這壞人。

    任由那男子求饒,她隻站著不說話,冷眼看著謝芳菲的臉色在那男子的一字一句中慘白下去。

    傻子才會信什麽‘我會對你負責’,古來男子多薄情,說著歡喜你,也許是歡喜你那張臉,你的身份,你的身體,以及你能帶給他的東西。

    夫妻尚且不能做到有難同享,一個未給你名分的人,又怎麽可能會和你同進退?

    也不知道這男子是用什麽樣的花言巧語騙了謝芳菲,竟能讓謝芳菲委身與他,如今出事,就想把自己擇幹淨,世上哪兒有那麽好的事。

    就算是去青樓,睡了人家姑娘還得給花銀,她相府的小姐可比青樓裏的金貴的多,雖說謝芳菲與她沒什麽關係,但到底是原主的妹妹,她也不能真的袖手旁觀。

    後悔帶在身邊的不是青沫,沒辦法把這男子打成豬頭,她在聽完男子對謝芳菲的指責後,笑道:“這麽說,都是我家二妹的錯了?”

    那男主點頭:“對對對,都是她的錯,與我無關啊。”

    “趙堯,你什麽意思?是你同我說愛慕我愛慕的不行,是你對我死纏爛打我才勉強接受,現在你怎麽能不承認呢?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怎麽能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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