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笑了下,她告訴顧逸:“姑姑這是想我了,煩請表哥回去告訴姑姑,等過兩天我就去宮裏看看她。”

    顧逸根本不信:“你和母妃在做什麽我不管,但有一點,她生性淡薄,你別蠱惑她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她輕笑:“沒有什麽是該做或者不該做的,隻有想做與不想做,姑姑在宮裏那麽多年,看的比我們這些小輩清楚,我如何能蠱惑她,表哥莫要擔心。”

    “如此最好,”顧逸道,“你遇刺一事,自己可有眉目?”

    本來大臣的家眷遇刺,是不會有那麽多人關注的,隻是因為她前麵的幾次事讓她名氣挺高,這才引人注意。

    她搖頭:“沒有。”

    顧逸也就沒再問什麽,隻說大理寺會幫她查清楚,讓她好好養傷。

    送走人後,她稍稍活動了下受傷的肩膀,還是疼的很,唇邊揚起冷笑,她大概能猜出刺客是誰派來的,隻是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

    賢妃等著她走下一步棋,把魚扔進沸鍋裏煮一煮,才能算是一道好菜。

    她揚聲喚青沫進來,道:“準備紙墨,你幫我送封信給嘉寧,記住,親手交到她手裏。”

    鋪陳紙筆,寫好信讓青沫送去給嘉寧,她坐在案桌後陷入思量,這一步十分凶險,若是踏錯了,恐會連累整個謝家。

    如今,就隻能看嘉寧是不是真的在乎其父了。

    到了該喝藥的時候,有人進了房來,她抬眼看去,見是墨瀾。

    小家夥捧著藥碗一步步走的沉穩,到了她麵前後,把藥放在案桌上,道:“小姐,喝藥了。”

    不能靠著椅背,她就單手撐著下頜支在案桌上,笑看著他:“乖,再叫聲小姐聽聽。”

    他繃著臉垂著頭不說話,從她昨日的表現就可以確定,她早知道他不是啞巴,卻還任由他裝下去,要說沒別的意思,他不大信。

    知他也是個心思多的,她點到即止不繼續逗他,端起藥碗大口喝完,她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們沒資格去叫人把所有秘密都剖在你麵前。

    我買你回來也不是為了挖掘你的秘密,再說,你也從未說過你是啞巴,算不上是騙人,你看,不也沒人知道我會武,咱們倆就當是互換了秘密,誰也不往外說,怎麽樣?”

    她伸出小指,像小時候和言瑾讓對方保密時一樣要拉鉤才行,拉鉤蓋章,就得說話算話,小孩子都信這一套。

    誰知,小孩子墨瀾隻淡淡的看著她,吐出兩個字:“幼稚!”

    看著墨瀾端著藥碗走了的背影,她氣到說不胡話來,竟然敢說她幼稚,太可惡了。

    隻是傷了肩膀沒傷了腿的某人,在屋子裏坐不住,就開始在府裏四處晃悠,遇刺之後她最大的感悟就是必須讓這身子強健一些,不能讓人兩劍就打得氣喘。

    活動是必須的,等肩膀的傷好後,也該尋個武師來教她些拳腳,就當是鍛煉身體。

    明蘭扶著她在府裏溜達,算起來這是她重生後第一次知道相府是什麽樣的,比起粗狂派的將軍府,相府要顯得詩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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