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鬧到聖上麵前,自己和謝清秋的慘狀一對比,聖上肯定信謝清秋那賤人的話,自己肯定落不到好。

    而且……

    嘉寧看向還扶著欄杆幹嘔的沈碧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明明點子是沈碧遊出的,人也是沈碧遊找的,謝清秋也是沈碧遊邀來的,她隻是個看戲的啊。

    可最後,受傷的是她,被汙蔑的也是她,沈碧遊反倒一點事兒都沒有。

    她終於恍然,指著沈碧遊道:“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你和謝清秋串通好的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陷害我,什麽幫我奪回長卿哥哥,你們就是要害我,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話。”

    越說越覺得就是這個樣子,她扯著曹莽的袖子道:“祖父,是沈碧遊和謝清秋兩個人聯手害我,是她們害我,我才是被害的,祖父您要幫我啊。”

    這倆賤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妄想當太子妃,一個企圖當王妃,都是恬不知恥的下賤貨。

    自己怎麽就一時腦熱相信了沈碧遊的話?這倆人明顯關係不一眼,不然,不然謝清秋怎麽知道沈碧遊的簪子是太子所送?

    沈碧遊正嘔的胃冒酸水,突然聽見嘉寧這樣說,偏頭很是震驚的看著嘉寧,她知道什麽叫過河拆橋,可這橋拆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強忍著嘔吐,沈碧遊在心裏咬牙切齒的罵著嘉寧豬隊友,這種人幸好不是皇帝,不然得死多少忠臣啊。

    還沒怎麽著呢,就把隊友賣的一幹二淨,賣也就算了,還瞬間把隊友踢給了敵人那邊,絲毫不管隊友的死活了。

    如今各有各爹,一個個都有人撐腰了,就自己孤立無援,沈碧遊突然後悔沒讓青煙把沈衛也找回來。

    感受到曹莽落在自己身上的陰沉視線,沈碧遊快速在心裏想了下對策,目前嘉寧懷疑她是謝清秋的同夥,就算自己否認嘉寧也不會信。

    而謝清秋,至今讓人看不明白,也不能輕易相信。

    扶著欄杆直起腰,沈碧遊對嘉寧道:“郡主話可要說明白了,謝小姐是我邀請來的,我是吃飽了撐的在自己府裏對她下手嗎?難道我不知道她在此出事,我將軍府脫不了幹係嗎?”

    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我什麽都沒做,人就是你傷的,那些大漢也是你找的。

    如此一來,嘉寧就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倆人就是一夥的,鬆開曹莽的袖子,嘉寧衝上前就要去打人。

    “你這賤人敢汙蔑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嘉寧!”

    “住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曹莽的訓斥,後者是一道清亮的嗓音,屬於年輕男子。

    在謝銘和曹莽對上的時候就窩在了明蘭懷裏抹眼淚的謝清秋,在聽到這聲音時,身子瞬間僵住,然後猛的抬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涼亭外不知何時站了個男子,男子二十來歲,一身銀色戎衣盔甲,清風明月的一張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

    明明長得一副書生相,卻手挽長劍渾身帶著肅殺之氣,她向來都知道年輕將軍是個不苟言笑之人,也是個……十分俊俏的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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