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明蘭想解釋一下,不料剛開口就被打斷。

    顧長卿道:“那晚謝小姐還說了些話,說了什麽來著?”他略帶威脅的瞥了眼明蘭,隨後笑道,“想起來了,你說愛慕本王已久什麽的,怎麽,現在想不認賬?”

    對於上元節那晚怎麽回來的,謝清秋是真記不得了,她在繞雲殿的時候就開始暈,出了殿沒多久就燒糊塗了,哪裏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麽說了什麽。

    她隻能看向當晚除她和顧長卿之外的另一個人,來尋答案。

    明蘭本來是想說出實情的,但是顧長卿拿那晚謝清秋說的話來威脅,她就不敢說實情了。

    畢竟清譽和命相比,當然是命更重要。

    無奈點頭,以證明顧長卿並未說謊,明蘭已經心累到不想說話。

    謝清秋沉了臉,她是不信顧長卿說的,隻是明蘭是她的丫鬟,也沒理由去幫顧長卿說話,難道那晚自己真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說過或做過一些出格的事情?

    也罷,做了又怎麽樣,說了又怎麽樣,她微揚著頭,一點懼意也沒的和顧長卿對視:“我應該是病的糊塗認錯了人,像王爺這麽尊貴的人,我可不敢心儀,誤會一場而已。”

    顧長卿笑了起來:“本王以為這是歪打正著,實不相瞞,本王對謝小姐,可是一見鍾情啊。”

    “咳咳咳……”顧逸受到了驚嚇。

    明蘭:“……”人心瘋球了。

    她麵無表情的看向被自己口水嗆到的顧逸,連冷笑都不想給予,直接吩咐明蘭:“送客!”

    她覺得顧長卿純粹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才會來找她的樂子,整個寧都城的貴女他不去調戲,反倒來調戲自己這個病秧子,這什麽惡趣味?

    明蘭也不想說什麽合不合規矩了,木著臉下逐客令:“王爺,四皇子,請吧。”

    敢這麽明目張膽趕中山王出去的人,除了乾元帝就是她們主仆二人了,顧逸不知道是該說她們膽子大還是說她們目中無人。

    按理說他該生氣才對,可是看著顧長卿吃癟的樣子,他又覺得特別有趣,憋笑憋的肚子疼,他問顧長卿:“好好的,您為何非要捉弄她?我父皇又要給您指婚?”

    作為乾元帝最小的弟弟,顧長卿的婚事就成了乾元帝特別關心的事情,三不五時就要拎出來說一下。

    為此,顧長卿也是想盡了各種辦法來回絕。

    麵對顧逸的疑惑,顧長卿挑眉奇道:“你怎知本王不是真的對她一見鍾情?別忘了,禦花園那次,本王可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跳下去救她,若不是真的歡喜,本王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您管的閑事還少?平日裏什麽事荒唐就做什麽,回回都把乾元帝氣得的吹胡子瞪眼,好好的非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以至於寧都城的貴女們都不敢嫁去王爺府。

    暗暗腹誹著,顧逸笑道:“您別開玩笑了,清秋表妹和您要找的驚才絕豔的美人可差的遠呢,再者,她是個福薄的,您還是別折煞她了。”

    他嗤笑了下:“福薄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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