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侖兄啊,自從你回到嶽麓城之後,你的話好像突然變多了很多啊。”
小木屋之外,任由好奇地望著拜侖,問道。
拜侖麵無表情。
一般人在跟身邊人聊天的時候,身邊的人不搭理自己,也就不會再說話了。
但任由不是一般人,他是個話癆。
“欸?”
他發出奇怪的聲音,之後挪動身體,麵對麵地站在拜侖身前,抬頭望著拜侖的下巴:
“你剛才跟李兄傳音說了好多話,別以為兄弟我不知道!”
“哼!”
“你跟李兄說話,但是不跟兄弟我說話,是不是看起我。”
拜侖依舊麵無表情。
“你你……你還不說話。”
任由直接上手,去撓拜侖的癢癢肉。
但是,拜侖依舊麵無表情,像個木頭人,隻是靜靜望著小木屋。
任由自討沒趣,也看向小木屋的門口,喃喃道:“真不知道李兄跟這個拜侖師叔祖有什麽好聊的。”
“難道倆人認識?”
……
……
小木屋之內。
“在下李青雲,見過前輩。”
李青雲剛一進門就恭敬行禮,禮數做足。
所以,他實際上沒有看清楚拜侖師叔祖的模樣,當然,他也沒膽子大到釋放神識探查。
麵對麵釋放神識,是一種冒犯。
小木屋從外麵看黑漆漆,但裏麵的采光很好,很亮堂,在最亮堂的地方,放著一個竹子做的躺椅。
躺椅上,拜侖的是師叔祖似乎隻穿了一件灰色的單衣,這個單衣很破舊,甚至可以說很破爛,所以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在陽光下反著光。
“好了,不要那麽多禮數,起來吧。”一道蒼老但是不那麽渾厚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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