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的聲音很大,王鐵錘的雙眼被雨水模糊了。
而君歌的拳頭打在王鐵錘的臉頰,落在王鐵錘臉頰上的雨水快速脫落,和空中的雨水融合消失在地麵。
有些記者上前開始拉架。
君歌扭頭雙眸死死的瞪著前來的記者,緊蹙的額頭上,青筋暴起。
“滾!”
一句冷冷的話,讓記者不敢前行。
君歌不顧自己的身體,一腳一腳踢打在王鐵錘的身上。
冰冷的雨,打在他們的身上,卻澆不滅君歌的怒火。
而躺在地上的王鐵錘,在泥土裏翻滾,哀嚎。
“啊,啊疼,我錯了,我錯了,君歌,我以後在也不要錢,我和櫻小撩沒有關係了……”
可王鐵錘的嚎叫,並沒有讓君歌停止。
君歌的呼吸變的更加急躁,眼睛裏充滿了恨,似乎找不到君歌的溫柔。
“小撩要是出事了,我就讓你陪葬,王鐵錘,所有人都看到了,今天的一切,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讓你打小撩,讓你汙蔑他……”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聲音。
“君歌,小撩沒事,隻是皮外傷,已經醒了!”
君歌的腳才停了下來。
他慌忙扭頭一看,原來是櫻永柱來了。
“伯父,小撩現在人呢?”
君歌的臉色非常不好,說這句話已經讓喘的不行了,櫻永柱慌忙大喊:“你站在原地別動,我過去扶你,你昨天就受傷了,還這樣做……”
不等櫻永柱說完話,君歌上前邁了一步,整個人撲通一聲摔在了泥土裏。
雨水衝刷著君歌的臉,仿佛帶走了那一絲的憤怒,留下了君歌的溫柔。
可……
嘈雜聲四起,“君歌這是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
“那王鐵錘,看著好可憐……”
“可憐什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櫻永柱推開了所有的記者大吼一聲:“快來幫忙啊!”
這才上來兩三人,將君歌抬走了。
半個小時後,在羅二的診所內。
君歌的胸前被繃帶固定,而櫻小撩的二頭,縫了兩針。
至於王鐵錘,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很多人跟著君歌都回來了,就連記者都站在診所的門口,等待著他們接下來的報導。
櫻小撩靠著牆,看著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君歌發呆。
君歌扭頭看著櫻小撩傻傻的笑了,“還好,你沒事……”
櫻小撩扭頭不想在去看君歌,似乎知道了什麽。
君歌再一次說道:“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說出來聲音都在顫抖。
櫻小撩這才扭過頭喃喃道:“你已經受傷了,為什麽還要多管閑事?”
“因為那是你的事情。”
兩人笑了,看著彼此溫柔的笑了。
門外,羅二支開了鄉親父老,也告訴了記者想要知道的答案,至於記者要不要報道,那就是記者的事情了。
當記者們要離開的時候,櫻永柱從沙發上坐起歎了一口氣說道:“羅醫生,我覺得,關於這次的采訪和報道,我想應該征求一下小撩的意見,如果他願意,那記者可以隨便,可如果他不願意,記者若是強行報道,那可就是侵占了隱私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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