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酒瓶裏麵的酒倒完的那一瞬間,櫻小撩崩潰了。
他抬手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臉頰,內心的自責,更加的深。
他把所有的責任和錯事全部抗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櫻小撩倒在了地上,身體不斷的顫抖,眼眸透著絕望。
嘴裏還不停的喊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冰冷的地麵,讓他的心更痛了。
眼角的淚珠落在了地上,混合著泥土的芳香,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他準備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不斷的發抖,雙手緩緩的抱住他的肩膀,虛弱的喊著:“安安,安安,等我,我來找你了,安安,我好冷……”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君歌出現了,看到櫻小撩倒在地上。
君歌的心中一驚大喊:“不好。”
他連忙跑了過去。
還未到櫻小撩的身邊,聲音就已經傳入櫻小撩的耳膜。
“小撩,小撩。”
君歌來到了櫻小撩的身邊,看著櫻小撩的樣子,頓時心疼起來。
他連忙抱起櫻小撩就往村裏跑,路上好在碰上了幾名路人。
詢問了羅二的門診位置,他連忙衝了過去。
來到門診的時候,櫻小撩已經昏迷不醒了。
羅二看見君歌抱著櫻小撩進門,頓時一驚,焦急的說道:“快,送到裏麵3號病床。”
君歌點頭,將櫻小撩輕輕的放在了三號病床,並為櫻小撩蓋上被子。
君歌的額頭上不滿了細密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
羅二拿出一個快速測量電子體溫計,隻聽嘀的一聲響,體溫計上就出現了溫度。
“38度9,好在送來的早,要是在燒到39度多,那可不好治療了,你等我下。”
君歌點頭,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低著頭看著櫻小撩,一時之間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一會兒,羅二就拿著一瓶點滴過來,給櫻小撩紮針輸液。
一滴一滴的點滴順著輸液器流入櫻小撩的體內,君歌的心也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他這才得空給櫻永柱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伯父,麻煩讓伯母做一碗稀粥過來,什麽都不要放,現在小撩的胃受不了。”
“你們在哪?”櫻永柱的聲音有些著急。
君歌連忙回答:“在羅醫生的門診,我這也是沒辦法。”
“小撩怎麽了?”
“在,在……”君歌斷斷續續的說著,最後一咬牙,好似下定了決心,這才對著電話說道:“在王伯父、王伯母和安安的墳墓前,暈倒了,我就把他抱過來了。”
“他現在怎麽樣了。”
君歌能夠聽出電話裏一位父親的關心和愛護,頓時他哽咽了。
“沒,沒事了,發燒38度9,已經掛上點滴了,正在慢慢退燒。”
“好,我馬上熬粥。”
話音落電話掛斷了,君歌的心也算是放下了,這一次他不會在讓櫻小撩逃跑了。
如果病沒有好清楚,就亂跑真的太危險了。
屆時,羅二突然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你是小撩的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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