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是……你,我不許欺負我!”穆愉聞言,噘了噘嘴,別扭的偏過頭。

    帝高陽笑了笑,捏了捏他的小臉蛋,許是這幾天多在曆練奔波,原本細嫩的小臉都粗糙了幾分,讓她有些心疼。

    “你……”穆愉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為什麽要曆劫?赤炎說你是不必曆劫的,除非是你自己選擇……是不是,和我有關係?”

    帝高陽點了點,倒是沒想瞞他:“確實如此,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必然要曆情劫。”而情劫通常會伴隨著生死劫。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帝高陽揉了揉穆愉的頭發,軟軟的,手感很好。

    “這情劫,說容易也不容易,說難捱卻也不是很難,不過就是讓深愛的兩人經曆幾番波折罷了。”

    “若是情比金堅,自然不懼,若是……穆愉,你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信心麽?”

    穆愉當然有信心,他相信無論發生什麽,他愛她的這顆心都不會有所改變的。

    “我當然有信心。”穆愉極為堅定的說道。

    “那你還擔心什麽呢?我真的不會有事。”

    帝高陽說的輕快,可穆愉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但是似乎,即使放不下心,他也根本就什麽都做不了。

    如此,似乎真的隻能順其自然了。可他又如何能做到順其自然,如何在明知她可能會有危險的情況下,什麽也不做?

    “赤炎還和你說了什麽?”在穆愉走神的時候,帝高陽冷不丁的問道。

    “沒,沒什麽了……都被你給猜出來了,我,我還答應了會保密,對你閉口不提的。”穆愉麵露緊張:“你不會生氣,然後找他興師問罪吧,那樣我豈不是成了出賣他的人?”

    “他也是擔心你……”

    帝高陽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在追問下去,隻是淡淡的道:“很晚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嗯。”穆愉應了一聲,然後又取了新的帕子淨好,擰幹遞給她。

    二人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便上床睡了。

    一覺睡得舒坦,直到日上三竿,帝高陽才起身,然後在穆愉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打開門,看見手捧赤金軟鞭跪在門外的赤炎時,帝高陽的眉毛挑了挑了,目光往旁邊的穆愉身上瞧了瞧。

    “好好的,狐神大人怎麽在我門前跪上了?”帝高陽似笑非笑的問道,眸中代了幾分打趣之意。

    “主上,赤炎是來負荊請罪的。”赤炎一本正經的說道:“赤炎昨天在穆公子麵前危言聳聽,實在是不該,還請主上責罰。”

    “危言聳聽?”

    “是。”赤炎老老實實的應道:“赤炎昨晚回去想想,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杞人憂天,關心則亂了,以主上的本事,自然不會做那些沒把握的事,就算曆劫,應該也隻是多幾番波折,傷不到根本的。”

    “赤炎卻危言聳聽的說與穆公子聽,想來不僅讓穆公子心憂了一晚,還勞累主上安慰了穆公子許久吧。”

    赤炎將手中的赤金軟鞭往前舉了舉:“赤炎有錯,請主上責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