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穆愉會問她為什麽是用純陽匯集之物和雙|乳|化成,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難不成她到時候要說,是那兩處太過於突出顯眼,所以一時順手不成?

    當然,她更多的還是怕穆愉會多心,畢竟他也是被淨身去了勢的,這樣算起來,倒有些和盤古那個小家夥有些同病相憐了。

    穆愉聞言雖還是心有疑問,但並沒有在多話。

    帝高陽依舊還是將他抱了起來,幾個瞬息間就回到了皇宮。

    混沌之地一個時辰,外界三天。

    他們待了差不多有三刻鍾,這會已經夜半三更的時候了。

    回宮之後,二人各自回去洗漱睡了。

    帝高陽倒是一夜無夢,穆愉確實滿腦子都在想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喂飯、被抱,臉上一直火燒火燒的發燙。

    第二天,帝聿早早地就過來了,帝高陽還沒有起來,倒是穆愉在殿外侯著。

    帝聿對穆愉原本倒沒什麽印象。

    但自從前天,有人在宴席上說這個內侍是皇姑母的男寵時,他心裏麵就不舒坦了。

    他皇姑母,那可是位高權重的攝政王,又兼任帝師之職,若要納幾個男寵也沒什麽。

    可這男寵總要是個正常人吧?

    一個內侍怎麽可以?

    他心裏覺得,肯定是這個小內侍勾引了他皇姑母。

    因此,看向穆愉的時候,目光多有不善。

    他冷聲道:“喂,那個小內侍!”

    穆愉聞聲回頭,目光落在帝聿身上,似乎在詢問:你是在叫我麽?

    見此,帝聿更加火大了!

    他覺得這個小內侍不僅勾引了他姑母,還恃寵而驕,居然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放在眼裏了。

    穆愉則在糾結的想著那句“對別人不需稱奴”的話裏,別人包不包括眼前的小皇帝。

    帝高陽起來後,出門看到的就是,帝聿手執長劍斷魂,穆愉手持昨日才得小斧子。

    許是悟得了一些使用之法,那斧子已有昨日的兩倍大小。

    帝聿的長劍淩厲,招招都對準了穆愉的命門,頗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穆愉倒還有所顧忌,怕傷了帝聿,且修為低了太多,雖有帝高陽渡給他的修為,讓他不至於受強者之威壓製,但應付起來也是頗為吃力。

    這會兒多是以退為進,靠著敏捷的身法躲過那些致命的攻擊。

    周圍的宮人都靠在陳竽瑟的身邊,除了眼巴巴的看著著急,卻什麽也做不了。

    帝聿又是一個殺招襲來,穆愉躲無可躲準備反擊,卻忽然僵住了身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一樣,猛的回頭,連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的事都忘了,連抵擋的動作都不曾有。

    帝高陽微微瞪了瞪眼,隨後就是怒上心頭,拂袖一揮,化去了那道殺招,又將二人分開。

    陳竽瑟和身邊的宮人看到帝高陽出來,皆是鬆了一口氣,紛紛跪倒行禮。

    穆愉也跪在地上,低頭不語,帝聿咬了咬唇,最後也撲通一聲跪下了。

    帝高陽染了薄薄的怒意,此時並未消散,厲聲道:“我倒不知你們二人什麽時候有了深仇大恨,竟然非要置對方於死地不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