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有誤會進了刑部大牢說!”城門校尉光速變臉,豪橫的吼道。

    登徒本以為校尉是仰慕戰神的威名,打算破例開城門放行,不曾想是想送自己進牢房,“我登徒雖不是朝廷命官,卻也是譚國世襲貴族,豈是汝等隨意欺辱之輩!”

    “欺辱?嗬,做過什麽心裏沒點逼數嗎?聖上有旨,安國公後人殘暴不仁,濫殺無辜,天地難容,即刻捉拿歸案,由刑部主審,還譚國百姓一個公道。”城門校尉義正辭嚴,初見此人,多半會被唬住。譚深禦前細數登徒罪狀,譚淵當即下旨令刑部督查此案,刑部侍郎沈中清奉命搜查登府未果,隻得簽發通緝令,各城門粘貼,嚴查進出城門之人。

    “嗬!”登徒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也不知祖上怎麽得罪譚淵這個狗皇帝,真是不死不休,比癩蛤蟆還惡心人,找到機會就要給自己潑髒水。

    “來人!全都給我抓起來,押進刑部大牢!”沈中清抓不到的人他捉到了,想來定是大功一件。此時此刻城門校尉已在幻想升官發財後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

    “等等!”這盆髒水可沒那麽容易潑到登徒,看穿一切的他早有準備。小五手中的口供是脫罪的重要證據,這個時候絕不能全家覆沒,保護好證據才是最重要的,“聖旨隻說緝拿登徒,又沒說抓我全家。”

    “額……這……”城門校尉語塞,他大字不識幾個,聖旨的事還是從禁軍口中聽得,不曾見過原文,剛剛所述都是他隨口胡謅。

    “校尉大人莫非是要抗旨?”登徒質問道。

    “我……”城門校尉被問的騎虎難下,違抗聖旨是重罪,假傳聖旨是更重的罪,權衡利弊,也隻能對登徒家眷放行。

    “校尉大人,容我交代一番,便隨大人去刑部。”

    “不行!”城門校尉一聲令下,禁軍蜂擁而上,登徒拔出腿上匕首從馬背上高高躍起,躲過禁軍圍堵,直指城門校尉。

    城門校尉揮刀抵擋,刀刃與匕首相撞斷為兩截,登徒一手扣住校尉手腕,奪下半柄斷刀,一手匕首頂在校尉喉嚨。

    “校尉大人,就憑這群臭魚爛蝦也想抓我?”登徒大聲吼道,實則心虛的緊,一人之力應付數十名訓練有素的禁軍絕非易事,況且一旁還有小萄小五等人,若禁軍以此要挾,登徒也隻能束手就擒。

    “住手,全都退下!”校尉喝退禁軍,削鐵如泥的匕首,隻需小手一抖,他的小命就沒了,“戰神誤會了,盡管交代,不要衝動呀!衝動是魔鬼……”

    “好,委屈大人片刻。”登徒壓著城門校尉走到馬車前,對小五吩咐道:“東西定要保管好,先回登府,升堂時在伺機伸冤。”

    “曾牛,還要麻煩你跑一趟薛家村,請曾老漢到都城為我證明清白。”

    “明白!”

    “少爺……”小萄眼眶紅潤,上一次登徒被關進大牢險些人頭落地,這一次又要被抓進去,她不敢想會有什麽後果。

    “夫人不必擔心,我早已看穿一切,幫我看好登府,等我回家。”登徒麵色從容,輕聲安慰道。

    登徒將匕首留給小萄,主動帶上鐐銬,隨禁軍去往刑部大牢。城門校尉在禁軍麵前失了麵子,對登徒心生怨念,登徒此時淪為階下囚,正是他找回麵子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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