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爆的音樂,瘋狂的舞池,登武在尋找今晚的獵物……

    登武擼起袖子,漏出價格不菲的腕表,“嗨,美女!要一起喝一杯嗎?”登武將早已下藥的酒杯舉到女孩麵前,這是今早花大價錢從L手中買來的,具體藥效登武也不清楚,但過往的合作L從未讓他失望過。

    “後退。”兩名大漢搶先一步搶下酒杯,將登武推倒在沙發上,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紛紛後退讓路。

    “這個人是誰找來的?”男人又高又瘦,頭發打著厚厚的發膠,高高立起,帶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右手挎在女孩肩膀。

    “他不是我們雇的。”大漢小聲回道。

    “哦。”男人摘下墨鏡,猛然間竄到登武的麵前,一杯酒全部倒在登武頭頂,膝蓋狠擊登武要害,“別讓我在看見你。”

    “M,你誰呀!”登武強忍下體疼痛抄起酒瓶砸在男人頭頂,從小到大他都是橫著走,哪裏被人這般羞辱攻擊,傳出去他還如何立足安北四少,不論如何,這臉今天他必須爭回來。

    兩名壯漢當即嚇失了魂,還有人敢對譚少動手?緩過神來,奪下半截凶器,將登武按倒在地,男人捂著頭,鮮血從指縫不斷湧出,“給老子弄死他!”

    “放開我,知道老子是誰嗎?我爸登雙江……”登武被大漢拖到樓頂,他不認為對方敢動他,隻要提起他爸的名字,安北市都會給幾分麵子。

    “登雙江是誰?我沒聽說過,記住我們少主是‘惹不起的譚紳’,一會兒在閻王那好登記。”大漢話畢同時將登武推下天台……

    “我死了嗎?”登武清晰記得自己被推了下去,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老爺、夫人,少爺醒了!”侍女小萄扶著滿臉淚痕的汪夫人急匆匆趕來。

    “這是哪?”登武清晰記得剛剛被人從樓頂推下,“是夢嗎?不,這裏的陳設……”登武環視房間,全屋皆為木質家居,低調奢華,“這……我是死了還是被綁架……”登武感覺全身不適,眼前天旋地轉,腹中翻江倒海,勉強撐著身子回到床邊,一頭栽倒。

    “少爺,少爺……”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請江禦醫……”

    高燒一宿,昨夜之事隱約有些印象,這絕不是惡作劇,自己這是穿越了,附身到了一個叫登徒的身上。清晨登徒高燒已退,身體仿佛被掏空,微微睜眼,小萄趴在床邊沉睡,精致的五官使登徒瞬間打起精神,情不自禁輕撫。

    “啊……少少……少爺醒了,我去叫大夫……”小萄紅著臉想跑開,被登徒抓住衣角,微微用力便被拉了回來,摔到登徒的懷中。

    登徒盯著小萄的香肩,麵露癡笑,嚇的小陶推開登徒,整理好衣衫,捂著臉跑出房間。登徒在譚國是出了名的君子,學識淵博儀表堂堂,又是開國大將軍登植之孫,家境顯赫地位尊貴,堪稱譚國萬千少女心中第一良配。小萄七歲被賣入登府,一直在登徒身邊伺候,心中自然清楚作為公子的婢女,侍寢是早晚的,若是得了主子歡心被納為妾,也算有了著落,若是主子不喜歡,始亂終棄,那便要落個悲催結局。因此,起初小萄對登徒非常抵觸,生怕發生點什麽後被逐出府,直至十二歲初潮,小萄哭著躲在柴房孤獨無助,登徒找到她不僅沒怪罪,還給她放了一天假,從此小萄每次單獨近距離接觸登徒,便會心跳加速,緊張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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