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飛棺木在沁血,我心裏猛的一咯噔,仔細看向屋裏的棺木。這一看,著實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根被棺材匠砍伐的棺木,缺口處竟然沁出了殷紅的鮮血。就好像是木頭沁出的樹脂,隻不過這樹脂的顏色像極了殷紅的鮮血。

    我們分不清楚那鮮紅到底是血液還是樹脂?但這陰生木的確有些邪門!

    屋裏的棺材匠看到木頭沁出鮮紅的液體,大笑道:“哈哈……這木頭沒問題,喝了這麽多人血,總算沒讓我失望。”

    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皆是異常的激動。那老頭也是鬆了口氣,:“既然這木頭能用,那你就快些把棺材打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便成。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主人便要來收貨,可千萬不能再耽擱時間。”

    “好。”屋裏的人異口同聲的答複道。

    之後那棺材匠便開始忙活起來,斧子鋸子全都拿了出來。極其運轉的響聲,在寂靜的印江村,顯得異常刺耳。

    我和阿飛在窗戶外麵呆了好半,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好像一整宿的時間棺材匠都在打棺材。屋外寒地凍,我的臉凍的快沒了知覺,隻能帶著阿飛先撤,準備找個地方過夜。

    翻出後院後,我才問阿飛:“阿飛,你能看出來那棺材匠的手段嗎?我總覺得他要打的棺材很邪門。”

    “駱大哥,我現在還看不出來!”阿飛搖頭道:“不過,用陰生木打棺材,肯定不是幹好事。要不,咱們去後山走一遭?”

    “也行。反正呆著也是呆著,倒不如去找找線索。”打定主意後,我二人才偷偷摸摸上了後山。

    後山就在印江村的背後,海拔不算高,頂多二十分鍾便能到後山。後山有一條道,剛到半山腰,我便覺得心裏發冷,渾身也極其不舒服,陰氣很重。

    我對陰氣很敏感,怕是這後山比我想象中還要邪門。

    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甚至是連鳥叫聲也聽不到,陰森寂靜的嚇人。山風呼呼吹個不停,吹的道兩側的樹木嘩嘩作響。

    而地麵上擺動的影子,就像是一隻隻張牙舞爪的惡鬼,越往山上走心裏越是瘮得慌。我二人一言不發,加快腳程。二十分鍾後,我們總算到了後山。

    後山是一片極其茂密的樹林,林中的樹木很怪異。樹幹發黑,葉片翠綠,而且極其挺拔高大,看著生機勃勃。

    可不知道為何,我們一進入林子,便覺得周圍很壓抑,好像是進入了一個密封的黑色空間。

    阿飛走在我前頭,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凝重。我跟在他身後,隨時警惕著周圍的情況。同時也在觀察這些黑色的樹木,這數目看著有些像是鬆樹。

    樹幹粗大,大不一,有的已經有人的腰身粗細,而有的卻也隻有手腕粗細!樹幹很光滑,並沒有看到粗糙的樹皮,就好像是被人剝了樹皮。

    我用手摸了一下,起初還沒什麽感覺。但幾秒鍾過後,我便感覺有些陰冷。我縮回了手,再用手去摸其他的樹幹,還是同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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