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兩者雖有區別,但卻是大同異。隨著老槍咒語念完,隻見劉梅肚子上的請神符開始出現淡淡的白光。那白光不刺眼,反倒是很柔和,這應該正是白大仙散發的霞光。

    但老槍的施法似乎還沒有完成,稍作停頓,又用雙指沾著血水,繼續在劉梅的肚子上畫符,同時大念護法咒:“仙人護馬十方走,三界無拘隨處遊;身披甲胄兵難刃,一刻千裏萬事周;招得千兵並萬馬,平安無事我為頭;金花教主法旨在,殘軍敗將一時收。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急急如律令!”

    護法咒念完,神奇的一幕出現,劉梅的身上開始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好像在保護著她的身體。

    不知道為啥,老槍念咒時,我一直想笑。因為他念的出馬仙咒語很有意思,押韻不,還工整。老槍這人看著很陽剛,念咒之時卻像是吟唱詩人一般。不正經吧,又很正經嚴肅。正緊吧,又感覺像是江湖騙子的手段。

    但在這種嚴肅的環境下,我肯定不敢笑出聲。而此時我也注意到,老槍連著念了兩通法咒以後,人看起來竟然有些虛弱。額頭上全是細汗,嘴唇發幹,連聲音也有些沙啞。

    我趕緊給他倒了一杯茶,“老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老槍被我的話逗笑了,搖頭道:“施法過程不能中斷,否則還得重新來。魚兒,還有最後一個法咒沒有念完。我需要你的幫忙,等我法咒念完之時,你將剩下的血水灌進劉梅的肚中。後麵的事情,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言罷,老槍深呼吸一口,再度用雙指沾著血水,又開始畫符念咒:“你乃荒山古洞仙,靜心獨修少人煙;積功累德積年久,妙法精微臨我壇;而今因何起他意,不與我和反生嫌;我本心直身正士,老祖命我度世間。速聽老祖調遣,兵馬速動不得遲延!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斬妖破邪,急急如律令!”

    隨著最後一個字念完,老槍的身體好像瞬間被掏空。腳下似乎沒有力氣,就這麽癱坐在炕上,大口喘氣。老槍的下盤極穩,就算跌坐在炕上時,手上也穩穩的端著裝著血水的麵碗,沒有半點撒漏。

    我趁機接過他手上的麵碗,翻身坐在炕上,強行掰開劉梅的嘴巴,粗魯的把剩下的血水灌進了她的口中。劉梅身懷蛇胎,對雄黃酒極其敏感。血水剛入口,她便開始劇烈反抗,用力想要把嘴巴閉上。

    我此時也顧不上傷著她,強行把血水灌進她的嘴裏,然後死死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吐出來。劉梅呼吸難受,隻得吞下了所有的血水。

    而幾秒鍾過後,劉梅的身體出現了反應。嘴巴大大的張著,嘴角開始吐白沫子,好像很難受。肚子也是高高挺起,全身都在使勁兒,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看著感覺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慘叫聲一直持續不停,我聽的於心不忍,隻得轉過了頭。但那痛苦的慘叫聲就像是魔音一般,一個勁兒往我耳朵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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