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不燒牆壁,也不燒房間內的其他東西,唯獨隻燒那討債鬼。直到被燒成灰燼,那討債鬼還是沒有發出任何哭聲和慘叫聲,唯獨笑個不停。

    解決了討債鬼以後,我才回頭去打量老板娘的情況。臉上的血紋全部消失了,也逐漸出現了血色,隻不過還是處在昏迷中。

    我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以後,要毛筆在牆上留下了一段話,“老垂憐,此次你命不該絕,大難不死,日後自當多行善舉,多積陰德。你所做之事,雖能瞞過海,但蒼有眼,死後也不會繞你。每逢年過節,燒香上墳祭拜!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子女積善德。無量尊,功德自在人心!”

    留下這段話以後,我才放心離開了農家樂。我心裏也是暗自感慨,老爺留了她一命,或許是想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吧。虐待老人,誰也逃不了惡果!

    我翻出農家樂後,程師連忙上前來問我:“師父,咋樣了?”

    “沒事了,我們繼續趕路吧。”我淡淡的了一句話,然後便上了車。

    左右重新啟動車子,沿途去追林忠義他們。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左丘山忽然問道:“程兄,你為何叫這少年師父?左某實在是想不通,你我乃是一輩的人,你還要年長幾歲,莫非這少年有啥過人之處?”

    “嘿嘿!”程師嘿嘿一笑,:“實不相瞞,這可是老夫正兒八經行拜師大禮的師父!你別看他年紀,長得醜,可神術通,前途不可限量!你再看他庭飽滿,骨骼驚奇,以後必定是人中龍鳳,絕世高手。”

    “額……有你這麽誇獎人的嗎?”我聽的哭笑不得,也沒插話,索性閉眼休息。一路上,都聽到他和左丘山竊竊私語,聊的不亦樂乎,大到女媧造人,到螞蟻搬家,真是一對活寶。

    秋菊和冬梅聽的笑聲不止,氣氛倒也是不沉悶。在夜間行駛了兩個時後,車子駛離過道,一拐彎進入了鄉村道。

    仿佛已經進入了竹海的地界,視線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是連綿不絕的竹海。越往深處走越是寂靜,周圍幾乎已經看不到人家戶了!

    又行駛了一個時左右,才總算穿過了茫茫竹海,出現在前方的,變成了連綿不絕的大山。這時已經沒路了,車子不能繼續往前開,我們隻能下車徒步前行。

    根據林忠義留下來的線索,我們順著河流往前走。地勢艱險,又多懸崖峭壁,好在有一條道,趕路倒也不費時間。

    約莫走了四十多分鍾的樣子,邊已經出現了魚肚白,總算在河流盡頭遇到了林忠義!他們三人在河邊搭了帳篷,林忠義正坐在火堆旁守夜。

    他這人的警惕性極高,我們一出現,他立馬察覺了,先是一愣,隨即起身迎接我們,同時詢問我關於討債鬼的事情。

    我把事情簡單了一遍,林忠義聽完感慨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那老板娘能活下來,可能也是上垂憐,但也多虧你的堅持!不然的話,誰也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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