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毛起此事,隻差沒流哈喇子。而另一個紋著一手花臂的紋身男看到無心,忍不住調侃道:“果然連和尚也喜歡美色,都是誌同道合的好兄弟!”

    無心被這紋身男誤會,耳根發紅,想開口辯解,我連忙拉了他一下,搶先開口道:“對了,兄弟,剛才是你們敲的鍾嗎?”

    剛才進廟時,我便看到土地廟二樓掛著一口老式的銅鍾。但我心裏納悶的是,這荒郊野嶺的怎麽會修建一座土地廟?

    難不成,這地方之前有人煙活動,這是他們修建來供奉之用?但正所謂一人不進廟,兩人不看井,的就是荒郊野嶺的野廟。

    在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修建野廟,除了剛才我提到的可能性外,還有一種可能性便是用來鎮妖邪。土地爺管一方土地的鬼仙,住在地下,靠著香火供奉,吸收能量,是神仙中級別最低的,俗話“別拿土地爺不當爺”,的意思正是土地爺雖然級別低,但好在也是仙官。

    隻要是仙官,妖邪便會忌憚。可這土地廟很破舊,連廟中的土地爺神像也破裂了,明這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供奉了。

    如此看來,這荒郊野嶺修建的土地廟,應該是用來鎮妖邪之用。

    我還在沉思,黃毛忽然壓低聲音道:“這鍾不是我們敲的,是裏麵一個老家夥敲的。這老家夥瞎了一隻眼,瘸了兩條腿。還嚇唬我們,讓我們不想死就趕快離開。我們也沒搭理他,不過自從我們一出現後,這老家夥就每晚上敲鍾,真他娘的煩人!”

    “哦?”我聽的好奇,起身進去查探情況。

    土地廟後麵還有一間屋,我掀開簾子一進去,裏麵黑的嚇人,一股發黴的味道更是撲麵而來。我打開手電筒一照,隻見床上躺著一個老人。

    這老人差不多有六十來歲左右,雙腿從膝蓋的地方被截肢了,還瞎了一隻眼。身上穿的衣服極其破爛,垢頭蓬麵,下巴全是胡渣,看著就像好久沒收拾了一樣。

    而他的床邊還放著一張木桌,旁邊立著一副拐杖,木桌上麵放滿了新鮮的野果子。而在他懷裏,竟然還躺著一隻熟睡的黃鼠狼。

    我剛一現身,這黃鼠狼便醒了。警惕的打量著我,呲牙咧嘴,看起來很是凶惡。

    躺在床上的老爺子扭頭用獨眼看了我一眼,隨即道:“走吧,別來送命了。土地廟能保你一日,保不了你一時。”

    我心中好奇,試探道:“老爺子,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的土地廟裏?你沒有家人嗎?”

    “嗬嗬?家人!我早已被他們拋棄了,不提也罷。”老爺子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看他的處境著實有些可憐,於心不忍,:“老爺子,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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