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續點了點頭說道:“黃韋銘我不過隻是指點過他一番,算不師徒。不過他雖然是寒門子弟ꓹ17歲才開始練武,但武學天賦不俗,性格更是堅毅ꓹ假以時日倒是未嚐不能考取武講士,隻希望他不要忘記初心ꓹ以後為官能造福一方。”

    薛知府笑道:“這黃韋銘能得老前輩如此評價,看樣子這次考取武生是勢在必得了。這楚齊光聽說是初入境ꓹ不知道能接他幾招。”

    就在這時ꓹ台的楚齊光朝著黃韋銘,黃韋銘卻是懶得還禮,直接說道:“你初入境,我也不欺負你,你先出手吧。”

    另一邊的郝永泰指著擂台說道:“妹妹你看,楚賢弟台了。”

    郝香彤連忙看過去,問道:“他對手怎麽樣?厲害嗎?”

    郝永泰翻出一本冊子來,說道:“噢,這人叫黃韋銘,修成武道第境兩年了,有點懸了啊。”

    郝香彤一把奪過了冊子說道:“這你哪來的?”

    郝永泰嗬嗬一笑道:“我問賭檔的人買的,應該是貢院裏的人泄漏出來的,每年都有人賭武科擂台的名次,那就有人會花銀子收這些考生的情報。”

    郝香彤看著黃韋銘的資料,一顆心提了起來:“這家夥踏入武道第境,凝練氣血已經兩年,那楚齊光不是危險了?”

    郝永泰心中暗道:“楚賢弟這麽機靈,幾招過後感覺到差距,肯定就認輸了……這樣我就賺了,早知道第一局就對黃韋銘,我就應該多買點。”

    喬智躲在不遠處的屋頂,看著擂台的情況想到:“唉,楚齊光這人心機深沉,最不愛出風頭,最愛的就是隱藏實力。”

    “他這次肯定要和對方試探幾個來,打個不相下,最後勉強戰勝對方了。”

    想到這裏,喬智隻覺得越發煩悶:“唉,真沒意思。我要是能變人形就好了,台就把這人按著頭打……”

    台的楚齊光一開始也的確是這麽想的,畢竟他本來名聲已經夠差了,再出風頭豈不是更拉仇恨,所以每一局都稍稍勝過才是他今天的策略,本來他是這麽想的……

    但當黃韋銘和他說話的時侯,楚齊光心中一下子戾氣狂卷而至。

    更嚴重的是……他的瞳孔似乎瞬間縮成了一根針,他感覺黃韋銘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絲態度的變化……似乎都在看不起他。

    ‘艸!病又重了!’

    腦袋裏隻來得及轉過這個想法,楚齊光過神來的時侯,已經砰的一聲抓住了黃韋銘的腦袋,然後轟的一聲砸在了擂台。

    黃韋銘這一刻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人提在手裏的小貓兒一樣,用盡全力也無法抗衡對方體內的那一股怪力,最後以一種無可阻擋的趨勢狠狠撞在了擂台,直接破出了一個大洞。

    這一撞之下,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似乎都要裂開了一般。

    眼看著楚齊光緊接著又舉起了砂鍋般得拳頭,他張嘴呼喊了起來,想要認輸投降,但他腦袋因為強烈的震蕩而暈乎乎的,隻勉強發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

    然後他就看到對麵的楚齊光……

    楚齊光心中的邪火似乎越來越盛,他眼中的黃韋銘仍舊不屑還手,甚至還在一臉冷笑,滿臉嘲諷。

    黃韋銘隻聽對方說道:“認輸嗎?”

    大腦震蕩的黃韋銘隻能勉強說道:“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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