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家例外。

    雪雄踞低沉道:“今夜,唯有我死,才能平息寧北的怒火,但你要回贈他一份大禮,這份大禮你若能運作的好,足以讓寧北餘生,再也回不到華夏!”

    陰冷冷一句話,出自雪雄踞之口。

    雪無痕靜靜聽完父親的將士,眼神流露出震驚之色。

    這一份震驚,讓雪無痕意識到,若是他把父親的事情傳出去,華夏武道界必起大亂。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

    東方空出現一絲光明。

    初晨來臨。

    王座上的寧北,從沉睡中蘇醒。

    騎著毛驢的燕憨,吃飽喝足回來了,還不忘給他哥打包帶回來一些吃的,嘟囔道:“哥,他來了!”

    祭壇遠方,緩緩出現一名尊貴青年。

    他手裏捧著一個檀木盒,眼底深處流露出一抹悲痛。

    盒子內裝著一顆人頭。

    是誰的頭。

    恐怕不言而喻!

    寧北緩緩起身,平靜道:“憨,收下盒子,我們該走了!”

    憨憨屁顛上前,接過檀木盒子,好奇心極其旺盛,偷偷打開後,看見是一顆人頭,正是雪雄踞,緊閉雙目,神情十分平靜。

    寧北剛轉身。

    雪無痕嘶啞道:“將我父親的頭顱留下,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你苦苦尋求十餘年的真相!”

    “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格!”

    寧北止步,緩緩轉身注視著雪無痕。

    今時今日的雪國,完全沒有資格講條件。

    連雪雄踞都被寧北一句話必死,雪國所有絕巔,被寧北下令斬殺殆盡。

    雪國武道界,百年時間都不見得能恢複元氣。

    雪無痕握緊拳頭,低沉道:“嶺南軍當年被誰所謀害,你難道真的不在乎?”

    “我過,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格,北涼的王,不受挾製!”

    寧北眼神浮現冰冷殺氣。

    嶺南軍一事,是寧北心中的痛,更是一條紅線禁忌。

    誰敢當著寧北的麵談論!

    寧北漠然道:“憨,把那顆頭顱丟了喂狗。”

    “好的!”

    燕憨眼神有些不舍,不過跟著他哥哥,也不敢做什麽動作,最後聲問:“哥,要不把這顆頭燉了吧,給我的毛驢補補身子!”

    寧北眼神漸冷,注視著憨憨。

    憨憨頓時毛了,趕緊去找流浪狗。

    雪無痕眼睛赤紅,嘶啞道:“住手!四十年前,我父親會見一人,自稱來自華夏,代表七十二家門閥而來,要送我雪國一份大禮,那就是嶺南三十六島。”

    塵封數十年的嶺南慘案真相。

    今終於要解開了!

    寧北負手冷冷注視著雪無痕,靜等下文。

    雪無痕又道:“那個人的名字,我相信你一定熟悉。”

    “!”

    寧北吐出一個字。

    雪無痕嘶啞道:“古藺!”

    當這個名字出口後,寧北單薄身軀,釋放的恐怖威。

    國運力量匯聚於左手,形成一把無形刀,刀指雪無痕鼻尖。

    雪無痕無法抗住國運威,雙膝瞬間爆退入地,膝蓋嵌入土中,嘶啞道:“京都八佬,古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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