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名陰陽人,十二名閻王,於今夜被幾乎斬盡殺絕。

    寧北王笑如春風,仿佛雙手幹幹淨淨的,沒有染一絲鮮血。

    可就是這一雙,好看的白皙雙手。

    卻沾滿了鮮血!

    這雙手,七歲那年就染過血了。

    七歲拜將,須染敵人血。

    自此,寧北走向了成為北涼軍主這條路。

    一路崛起的背後,鑄就寧北殺伐果斷的性格。

    所以千名陰陽人的死,寧北並未放在眼中。

    隻不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名熟人。

    汴京陰陽人,謝安!

    他竟然也來了。

    寧北渾身白光聖潔,如謫仙走去,彈指間兩道劍光漂浮在身邊,輕笑:“謝安,你也來了!”

    “北王殿下,我……”

    謝安臉色蒼白,唇角掛著苦笑啊。

    他為陰陽人,必須聽令過來。

    寧北一笑而過,留了他一命,這是在場唯一幸免的人。

    至於那位半步絕巔李橫策,臉色蒼白,眼睜睜看著寧北以蜀山劍符,誅殺了所有人。

    他嘶啞:“兩年前,西北原始山林,大雨傾盆半月有餘,雨水衝刷出一座古墓,是漢初年代的絕巔墓,墓主生前出自蜀山一脈,位列絕巔。”

    “他的墓,出世後,門閥、世家、宗派三大序列陷入瘋狂,封王人物盡出,前去搶奪古墓至寶!”

    “九品封王人物,齊聚那裏,開啟了血戰。”

    “京都方麵,二十四司的強者全部降臨,更有其他不明身份的勢力九品封王人物殺到,都想搶奪絕巔武者留下的傳承。”

    “可最後,所有人被一個戴著鬼臉麵具的少年殺穿。”

    “他在那一夜,宛如少年謫仙,殺崩上百位九品封王,力壓京都二十四司,打哭了五大指揮使,追殺他們上百裏。”

    “那個人,是你!”

    ……

    李橫策出一樁懸案。

    兩年前的懸案,時到今日,京都二十四都無法破案。

    根本不知道,戴著鬼臉麵具的少年,到底是什麽來頭。

    硬生生殺崩盤了所有人。

    當時華東指揮使燕歸來,都被他給打哭了,嗷嗷的叫,一邊哭一邊逃。

    此刻,寧北笑如春風,如同來嵩山旅遊的過客,輕輕搖頭。

    這是否認了?

    李橫策冷聲道:“堂堂北境神話,敢做,卻不敢承認嗎?”

    “那件事,的確不是我所為,是蛋蛋做的!”

    寧北知曉這件事。

    李橫策眉頭微皺,縱觀北涼軍還有賦不弱於寧北王的奇才?

    這位‘蛋蛋’究竟是什麽人?

    實力竟然這般恐怖!

    寧北薄唇微動:“蛋蛋就是零,我北涼軍十大軍團長,排行最末尾的存在!”

    當年的蛋蛋,知曉西北絕巔墓出世,奉軍主令過去,將墓中東西帶回來。

    各大勢力上百位封王人物。

    全被蛋蛋給殺崩了!

    那次,若是寧北過去,京都二十四司,以及三大序列的九品封王,怕是一個都別活。

    李橫策聞言,沉默了許久。

    北涼軍的底蘊,恐怕恐怖!

    北涼十大狠人,前三位早已名揚下。

    後三位一個比一個神秘!

    吊車尾的蛋蛋。

    在北涼軍的檔案,更是sss級的,與軍主寧北的密級一樣。

    除了寧北,無人能調閱蛋蛋的個人檔案。

    寧北淡然道:“蜀山劍符,的確出自西北絕巔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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