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厲!”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當年我根本就沒有偷過刀種,是你那好師父偷的,被我發現之後才嫁禍於我!”

    隻聽傅鴻風歇斯底裏地朝著麵前的五個人吼道。

    他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無比,右臂還在不斷流淌著大量鮮血,渾身上下都是被人打出來的傷痕......

    聞言,莫厲眉頭一皺,扛在肩頭的大刀猛然落下,大地都顫抖起來。

    “啊——!”

    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傅鴻風忍不住開口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勉強抬起右手,竟發現有四指都被對方砍斷,甚至能夠看到被整齊切斷的白骨,鮮血頓時猶如泉湧,徑直蔓延到了麵前的莫厲腳下。

    隻見他的表情有些冷漠,居高臨下地仿佛看待一個死人。

    “不!別再傷害他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刀種在哪!”

    秋娘聲嘶力竭地吼道,如花似玉的一張臉卻被滾燙的茶水,燙出了一道血紅的印子,就像是那株桃枝盛開了一朵妖冶的桃花......

    看著傅鴻風如此狼狽的模樣,她的內心就好像有一柄刀子在割,眼中的淚水猶如斷線的珠子一般順著麵頰流下,鹹鹹的淚水流過燙傷的痕跡,就好像被針紮,又好像被蟲子啃噬。

    她哭的越發淒慘,臉上的傷口便越發痛癢難忍......

    拚盡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幾名弟子的束縛,可無奈身中軟筋散,此刻連站著都還需要人攙扶,所謂的掙紮也隻不過是動彈了兩下罷了。

    她隻能回頭看著身旁的霸刀派弟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們身為六派弟子,如今是想屈打成招嗎?!”

    “都已經說了我們沒有私藏刀種,那血飲狂刀的刀種,明明就是席倩生偷的!”

    此話一出。

    隻聽“啪”地一聲傳來。

    周圍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秋娘耷拉著腦袋,齊耳的短發有些淩亂地貼在臉上,此刻的她隻覺得右臉火辣辣地疼。

    緩緩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莫厲,美眸無比淩厲,充斥著殺意。

    “賤人,再敢侮辱我師父,小心我讓你生不如死!”

    莫厲冷冷地說了句,正欲轉過身時,卻隻聽秋娘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充斥著冷意,看那模樣似是有些癲狂。

    “賤人,你笑什麽?”

    秋娘緩緩止住了笑聲,盯著麵前殺意淩然的莫厲,無所忌憚地說道。

    “我笑你真是個白癡,還是個跟你師父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衣冠禽獸!”

    “若是我們真有刀種,為何偷了不用?”

    “你師父席倩生,一個偷盜刀種,還嫁禍他人的衣冠禽獸,教出來的果然也是個禽獸。”

    “說到底我跟他也是跟你師父同輩之人,如今你卻這般對待你的師叔,你說你......”

    她悄悄湊到莫厲的耳畔,低聲問道。

    “是不是個禽獸?”

    話音一落,莫厲雙拳緊握,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威壓,眼眸中流露出濃鬱的殺意,清秀的五官逐漸扭曲起來。

    可他卻突然有些瘋狂地大笑道。

    “哈哈哈,死賤人,到現在還敢嘴硬。”

    “我這是在替師門清理門戶!”

    “既然你說不是你偷的,大不了我就刨開你的肚子,看看刀種到底在不在你體內!”

    此話一出,傅鴻風的臉色微微一僵。

    他顯然沒想到莫厲竟是這樣一個瘋子,竟然手段如此殘忍,二話不說便要將人開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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