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風的眼中充斥著殺意,頭也不回地往馬五德的院子跑去。

    後者整張臉都腫了起來,勉強從地上站起來,那一巴掌打得他頭昏眼花,嘴角還流著血,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沈硯內心冷笑了幾聲,也緊隨其後地走向了馬五德的院子。

    隻見院門早已被一腳踹爛,裏麵傳來陣陣求饒聲。

    “你這狗東西!竟然連大嫂也敢碰!”

    房間內傳來傅鴻風的怒喝聲,緊接著就見一道身影宛如炮彈般從房間內射了出來,狠狠地在院牆上砸出了一個大坑,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

    塵煙散去之後,此人赫然便是馬五德!

    緊接著就見到傅鴻風走出房間,懷裏還抱著一個用薄被包裹著的女人,顯然就是昏迷過去的曼桐。

    知道傅鴻風正在氣頭上,可馬五德卻手腳並用地爬上前抱住他的腿,不斷解釋這些都是沈硯搞的鬼。

    現在透過窗戶看進去,還能看見房間的地上,曼桐的外衣與馬五德的衣物混雜在一起,床榻上也是亂糟糟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曼桐就在他的床上躺著,身上僅僅穿著單薄的裏衣,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他的解釋也就隻是換來了傅鴻風的一腳。

    這一腳直接又將他踹出去十幾丈遠,在一旁的沈硯都不禁微微咂舌,感歎了一句。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當晚。

    傅鴻風深夜召集了忠義堂所有人於校場之上。

    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將馬五德逐出忠義堂,今後再也不可踏入忠義堂半步。

    這突如其來的決定許多人都不同意,為什麽短短的一個晚上就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

    有的人睡的正香時就被人給叫醒,衣服都沒穿好就跑來校場上。

    結果看到的竟然就是馬五德跪在校場上!

    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不能理解。

    “不可以啊堂主!少了馬爺,我們忠義堂就等於少了雙手啊!”

    “是啊堂主,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好商量,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啊!”

    “......”

    所有人都在勸他三思而後行,可熟不知他的內心也無比煎熬。

    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跟自己的兄弟有關係?

    要不是沈硯,自己說不定還會聽信了這個狗東西,冤枉了別人!

    就在這時,隻聽一旁傳來一道熟悉的喊聲。

    “堂主!我們在馬五德房間內發現了這些東西!”

    循聲望去,就見鐵牛手中拿著一疊紙跑到了傅鴻風身旁。

    後者陰沉著臉接過他手中的那疊紙,許多都被火燒掉了大半,但還有幾張還沒燒完,依稀能夠看清字樣。

    細細看了一下,明顯能發現他的瞳孔驟然一縮,濃眉緊皺在一起,趕緊又拿起幾張翻看了起來。

    片刻後,他的身子明顯在微微顫抖,雙拳握的咯咯作響,就連厚厚的一疊信紙都被他給抓破了。

    上麵還未燒完的書信,內容寫的竟然都是馬五德近段時間與飛鶴堂的往來!

    包括這幾天,他決定再進六批貨的意圖,竟也是為了壓垮忠義堂,甚至連曼桐他也要一起帶走!

    傅鴻風怒極反笑,臉色漲的通紅,直接將手中的一疊信紙砸在了馬五德高腫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畔。

    誰也不清楚堂主今日為何如此大發雷霆。

    “書信中一口一個窩囊廢,叫的可真是歡暢啊!”

    馬五德嚇得渾身都在顫抖,冷汗早已浸濕了他的衣衫,涕泗橫流地不斷狡辯著。

    眾人拾起地上的信紙,依稀能夠看出上麵寫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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