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了周陵也那一番吹捧的話後便笑了笑說:“看似你在吹捧我,實則把自己也一起吹了起來。”

    周陵也淡淡一笑說:“平心而論,你真覺得我是吹牛嗎,你自己說,這次氣運之爭站到最後的兩個人會是誰。”

    我這才沒吭聲,算是默認了周陵也的說法。

    周陵也不再追問,而是抬頭欣賞一片片的木槿花瓣落下。

    我和零也是緩緩走出了廊亭。

    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周陵也循序漸進的說辭給說服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已經認可了和周陵也的同盟的關係。

    走出廊亭之後,我便走到了周陵也的身邊,零則是有些懼怕周陵也,站在廊亭入口處沒有動彈。

    站到周陵也的身邊後,我便說:“你打徐州,我打青州都沒有問題,可有些事兒咱們要說清楚,青州的天仙氣運我不會給你。”

    周陵也“哈哈”一笑說:“我也不著急去尋那青州的天仙氣運,徐州的天仙氣運我也得吸收一陣子,青州的暫時交給你保管,等你褪去了冀州的天仙氣運,我再著手,或者在你褪去氣運之前,你來找我,咱們來做個了斷。”

    我點頭,然後繼續說:“你打下徐州,萬一我在青州那邊結束戰事比較快,我南下占據徐州的仙城,都要歸我們冀州所有。”

    周陵也點頭說:“隨意,我所求隻是天仙氣運而已。”

    “如果你能把真仙界九州的天仙氣運都給我,這九州的土地都給你管理,又能如何?”

    我也不再吭聲。

    周陵也又問我:“宗道友,有沒有興趣,隨我去舊神山走一遭,去看一看豫州和揚州之間的那一道天然屏障。”

    我道:“也好。”

    周陵也又說:“不過,咱們也不著急立刻動身,你和零先在槿籬城住兩天,欣賞一下槿籬城的美景,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一些瑣事,咱們再動身。”

    我反正不著急回去,加之我對舊神山的好奇,便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日,我們便在這擁有最高大木槿樹的小院中住下,周陵也在這邊,不過他總是早出晚歸,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天仙府邸的議事大廳,他把豫州很多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不過這種井井有條都是在周陵也強壓之下形成的,這是武力介入的結果,而不是文治帶來的昌盛。

    所以槿籬城的街道總是讓人覺得格外的衰敗。

    至於周陵也這兩日究竟都做了什麽,我也沒有仔細去探查,我每天都在廊亭之中閉目養息,用心感知著槿籬城的一切。

    這槿籬城的情緒仿若烙印到了我心神之中一般。

    而我也是在悄無聲息之間,將自己道泉中的一絲仙氣灌入了那棵巨大的木槿樹中。

    或者說,是那木槿樹利用某種精神力向我索取的。

    在我的道泉仙氣浸入木槿樹的樹身之後,整棵木槿樹就把那股仙氣包裹了起來。

    這木槿樹是整個豫州靈脈的結晶,它想要隱藏一些東西,即便是天仙在不剝開它的情況下,也是極難發現的。

    所以我斷定,周陵也發現不了這些。

    零的話,能夠留在槿籬城倒是很開心,她每天都在花瓣海裏跑來跑去,覺得無趣了,就直接躺在花瓣海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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