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的了解瑤草,我心中越發的震撼。

    隨著我體內那些從零體內湧入的神工開始一個個的蘇醒,我也是將一串神工字符打入了瑤草果實的命理防禦上。

    我很快也是意識到,神工字符,其實是在模擬一個女人命理,而這個女人的命理,就是吃下那一顆瑤草果實。

    雖然是神工模擬的命理,可是卻十分的真實,這要比隻有相術支撐的命理模擬真實許多。

    如果隻有相術來模擬命理,恐怕是騙不過瑤草果實。

    而現在有了神工的支持,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那瑤草果實雖然暫時沒有太大的反應,可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瑤草果實表麵那一層堅固的防護膜開始變得鬆動了。

    雖然仍舊不是我的命理神通能夠破除,可我隻要能讓那一層防護膜繼續鬆動下去,破除保護層遲早還是有希望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的神工模擬之下,那顆被我神工包裹的瑤草果實,好像開始上當受騙了,它真的以為自己是被一個女人吃掉了,它的那堅硬的保護層開始自行的脫落,雖然脫落的速度很慢,可瑤草果實的命理已經主動開始接近,並和我神工模仿出的那段命理纏繞在了一起。

    我明顯感覺到,瑤草果實對我模擬出那段命理的改變。

    隻是瑤草果實的表層的命理防護結構,就已經能夠輕而易舉改變一個人的命理了。

    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兒,在神族誕生之前,在這個世界上,應該還生活著一個種族,那個種族的生命,他們的命理是極其不穩定的,極其容易被改變啊,在那個時候,也有很多的動物、植物擁有改變某些命理的能力。

    就比如我麵前的這些瑤草果實。

    我心中已經確定,瑤草是神族誕生之前的一種植物。

    瑤草果實,被我稱為禍根胎,也就是說,禍根胎的存在早於人類,早於神族,禍根胎極有可能是創世之初就存在的。

    它們會隨機進入某一個種群,然後在某一個種群之中傳播。

    想著這些,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想的太遠了。

    我便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又集中到瑤草果實之上。

    瑤草果實表層的命理防護膜,慢慢地消融,如果讓它自然消融的話,我覺得最少要三四個月的樣子。

    所以我再用神工的命理手段,模擬了時間流逝,再將其融入到我模擬的那個吃下果實的女人命理之中。

    有了神工的加持,瑤草果實再次被騙,那堅固的命理外殼就徹底的溶解掉了。

    果實內部的命理結構,映入我的意識之中。

    那瑤草果實內部的命理看似是一片混沌,可在混沌的命理之中,卻蘊含著強悍的生命力,而那生命力就是屍的生命力,而在那強大的生命力中,還有一種被瑤草果實賦予的特殊使命感。

    那就是把瑤草果實製造出的種族延續下去。

    這便有了“女兒國”偷孩子的事兒。

    瑤草果實,是一種完全基於命理層麵上的一種禍根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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